齐氏办公大楼。
齐鸿运听着电话那边的人来报,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
坐在一边的苏幼清见状冷哼了一声,“你觉得你会有我了解阿瑾的脾性?”
齐鸿运瞥了苏幼清一眼,面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
如今的齐氏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要顾瑾那边再稍微动动手指头,齐家几代的基业就能毁于一旦。
原本他想的是让人把季晓绑过来,再借此要挟顾瑾放齐氏一码,但这顾瑾把季晓照顾的太安全了,怎么都抓不到机会,刚刚有人来报,他们居然被顾瑾察觉出来了?
或许苏幼清说的没错,就凭顾瑾的脾性,如果他真的对季晓下手了,可能齐氏死的会更快。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不成?难道我就等着看齐氏这么多年的基业毁在我的手上?”
齐鸿运懊恼不已,他当时做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顾瑾居然会这么偏激,居然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对他赶尽杀绝!
“谁让你控制不住自己,非要去招惹季晓,真搞不懂,她那样有心计的婊、子怎么会吸引这么多男人。”
苏幼清说的咬牙切齿,她现在一想到季晓的那个嘴脸就忍不住犯恶心。
偏偏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为她神魂颠倒。
她究竟有什么本事?
不过就是懂得勾引男人的手段罢了,偏偏顾瑾还看不出来,把她捧在手心里当成个宝贝似的。
“有心计?婊、子?这些词用在你身上怕不是才贴切的当吧?你真以为你这个肮脏的身子能跟季晓比?”
齐鸿运冷哼一声,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蔑视。
“为什么不能比?我不过就是出身比她差罢了,我有多少的生不得已,如果我能有像她那样的出生,那我现在必定能活的比她更加发光发亮!”
苏幼清的脸上是扭曲的憎恨和嫉妒。
季晓的好家世,和身边一众人毫不掩饰的宠溺,一直都是她心底的一根刺,一根怎么都拔不掉的刺!
“可你自己清楚,在顾瑾的心里,你比不上她的万分之一。”
听了齐鸿运的话,苏幼清不怒反笑,撩开长发靠在沙发上,短裙下的细长的双腿交叠着,冰冷的声音带着几分薄凉。
“对,但也只有我这个万分之一都不及的人,有本事帮你。”
齐鸿运皱眉,他厌恶这个女人眼中对他看透了的洞悉。
“你?帮我?”齐鸿运冷笑,“你一个被顾瑾抛弃了的东西,还有脸站出来说帮我?”
“顾瑾的心思有多深是你想不到的,他那边我们自然是下不了手,但是我们可以从季晓身上下手。”
“我会不知道?但我派去的人,根本就进不了季晓的身!”
“如果说,我有别的办法呢?”苏幼清笑的狡黠,“不能从季晓身上着手,不是还有别的人?别的...她更在意的人。”
齐鸿运心口一动。
别的人......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
“你确定可靠?”
苏幼清冷哼一声,“除了背水一战,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站在齐鸿运的角度,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这个满是心机的女人,会这么好心的帮他?
“把季晓骗过来之后,我会找个机会给季晓下药,你把她给睡了,这样一来,阿瑾肯定不会再接受她,我不就能趁虚而入了?”
齐鸿运眸子一闪。
苏幼清唇角一弯,继续道,“你应该知道我有多恨她,让她被你这样的男人玷污,我求之不得,我们之间的合作,各取所需,不好吗?”
齐鸿运满脸严肃,却不再说话。
苏幼清却笑了,因为她知道,齐鸿运动心了。
他的这点龌龊心思苏幼清早就已经摸得透透的,一提到季晓,他就按捺不住躁动,到底是贪图季晓年轻貌美,把季晓送到他嘴边,哪有不收的道理?
只是齐鸿运聪明一世,却没想到,他自己同样也是苏幼清棋盘里的一只棋子。
她要的不只是让季晓堕入这肮脏的泥潭,更要齐鸿运这个恶魔,同样也受到报应。
那个从一开始就毁了他的男人,是她一生的噩梦。
她要他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既然决定好了,那你就可以开始动手了,其他的交给我就可以。”
说完,苏幼清拿起外套披在身上,踩着高跟鞋扭着腰就走了出去。
外面天气很好,骄阳高高挂在天边。
苏幼清抬手,眯着眼睛遮住阳光。
路边商业大楼的大荧幕上还在报道顾瑾和季晓几天前的盛世婚礼,荧幕上的男人依旧俊朗异常,苏幼清的心沉迷,对季晓的厌恶就愈加强烈。
他就这么爱她吗?
爱到宁愿向全世界公开他们的爱情?
可惜了。
苏幼清想。
今晚,不只是季晓,还有他们那么珍视的孩子,一个都别想活。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季晓的面前了。
——
晚饭后,季晓洗完澡,坐在椅子上美滋滋的吃着顾瑾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