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扫了那运营总监一眼，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自己的手机忽地就亮起来。
上面显示了小狐狸的微信消息。
当男人看到小狐狸明显想推诿过去的回复，不知为何，唇角莫名勾了起来，带着男人不自知的愉悦。
那弧度几乎微不可察，但是正紧紧观察着慕寒霆神色、生怕自己被降罪的运营总监却注意到了。
运营总监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只是当看到慕寒霆清寒的余光扫来时，运营总监顿时又连忙颤颤巍巍地低下头去。
男人的气场实在太强了。
而且这不仅仅是生意场上浸染出来的锐气，更是从最底层厮杀下来、真正染过血的杀气。
谁真的见过慕寒霆笑？
就算有，也是冷笑，是那种比不笑还吓人的阴鸷与冷酷。
可是现如今，在慕氏集团从事多年的运营总监却敏锐发觉，慕寒霆现在，心情着实不错。
哪路神仙能有那么大本事啊？
……
正当运营总监左思右想寻不到答案的时候，慕寒霆修长的指尖已经漫不经心地在手机上敲击了回复。
——苏清欢，你别得意忘形了，你现在是我的特助，你不来，是不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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