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吸收。
刚沐浴完,发梢沾湿她拉夫领饰的天鹅绒睡裙,垂坠的裙裾绣着细密的花边褶皱,堪堪及膝,像是被雨水打蔫的白茶花花瓣一般。
修埋在她肩窝里,眼角怠垂着,但眼瞳却和西西里人的瞳孔般黝黑而深邃。
“好累。”
以吸血鬼极敏的嗅觉,他能闻到焦糖海盐的身体乳下,那腥浊的欢爱气息。
一时间脑血直冲,陷入了短暂的缺氧状态。
在一豆摇曳不安的烛火下,吸血鬼面色惨白如霜,他的眼睛是铜金色的,跟新铜硬币似的。
“是谁?”
他的眼眶逐渐猩红。
“你无权提问。”
“是不是怜司!”
他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晃着,迫切地想知道这个决定他生死的答案。
“我们有确认过关系吗?你总是存着侥幸心理,以为双方互相喜欢就好了,不必表白,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
“我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局外人,而你无异于登台的小丑。”
启唇讥诮道:“醒醒吧,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戏谑的唇角,削薄的唇瓣很是性感,分外薄凉无情。
她一把推开他,手搭着白巾侧头搓揉着黑瀑的湿发。
“你没事就离开吧。”
她就是一片打着旋的落叶,什么东西都没有,也什么东西都不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