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利用性别演那样的一场戏。
她还真的相信了。
“闹了这么多年了,也该玩够了吧。”盛云薇往上拉了拉手套,“你总不回家,妈妈很不开心,你怎么就不能像阿谨一样乖呢。不就是一面破墙……”
听出盛云薇语气里的威胁,盛晴死死攥着拳。
理智的弦紧紧绷着,压着声音。
“你想毁了它,可以,”她也笑,“连我一起杀了最好,嫌麻烦的话,我自己动手。”
两人僵持着,都丝毫不退让。
盛云薇脸上的笑渐渐收住。
“回家吧,妈妈很想你,”盛云薇怜爱地去摸盛晴的头,被躲过也没恼,“阿谨也很想你。”
“回去跟他一起做你的提线木偶还是你养的狗?”盛晴嘲讽道,“那你还是等我死了再给捡回去吧,到时候你爱什么样的就弄成什么样。”
“我看阿谨最近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这孩子工作一忙起来总顾不上自己。”
盛晴本来已经转身走了,听见这话,又猛得回头。
“有病就看医生,告诉我有什么用。”
“宝贝,你们都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盛云薇享受着主动权又回到自己手里的感觉,“那点小计俩,妈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阿晴,你看妈妈都放你在外面玩这么长时间了,该回来了。”
有些话不用明说,也尽在不言中。
盛晴望着她,只觉得脱力。
“疯子。”
盛云薇笑眯眯的,终于跟摸小猫似的摸上了盛晴的脑袋,爱不释手。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