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之辈们,纵使怀抱着珍宝之山也只能拿出这种程度的拙劣成果!”
“听上去你对时雨亘弥的观感还不错。”
“爱恨交织,他毕竟是本大爷的大粉丝。”麟五摇头晃脑,“所以我们到底是来这地方干嘛的,嗯?”
奥鲁斯进行了最后一次瞬移,带着他出现在通道的尽头,出现在公孙策与徐君义曾战斗的广阔区域内。如同公孙策初次目睹真实时一样,时雨麟五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在那广阔空间的正中,由无数管道连接着的,是如同星体般漂浮着的绿色球体,其周边有千百道龙形的虚影飘动。星体缓慢而规律地收缩,舒张,犹如巨物的心脏跳动。
“祸津神的妈啊。”时雨麟五无意识骂道,“心脏?苍穹之龙的心脏?”
奥鲁斯微笑着点头,推着他向心脏走去。
“等等,等一下……天啊!奥鲁斯,你蠢到要让本大爷提醒你不对劲?!苍穹之龙的心脏怎么可能还在动?!”时雨麟五尖叫道,“它的心脏还在跳动,它的血液还在流转,它的身体还维持着正常的生命活动……那他妈的苍穹之龙不就根本没死吗!”
“如果苍穹之龙早已死去,苍穹之都又怎会飞在天上?”奥鲁斯回以完美的微笑,“快去吧,只有你才能不被注意地接近龙心。让隐律主接触那无限的力量,大计划才能真正开始。”
“世界什么时候疯成这样了?!”黑金属乐手不受控制地跑向龙心,同时不抱期望地痛骂,“救命啊!大哥!大姐!老爹!终一!有人能来阻止这疯子吗!!”
时雨麟五知道结局,多亏了他这该死的能力,这世界上就没人能听到他的呼救声。他哀叹着迈步向前,可脚却未能抬起。
“……哇!”
时雨麟五的动作僵硬下来,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他感到了一种气势……说不出道不明的气势……
那气势就来自于墙壁的里侧,某个人正在墙后注视着他的行动!那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强大与敌意,那气势就让麟五感受到了一种他极熟悉的情感……一种灵相法使必须掌控的情绪……
恐惧。
就像手无寸铁的平民见到了狮子,就像士兵见到了龙灾,与意志强度无关的恐惧从骨子里渗出,死死控制住了他的肉体。身为人类的本能与那控制他思想的力量激烈搏杀,一时间甚至令麟五的身体停止行动!
麟五无法抗拒这恐惧吗?答桉是否。可他就不愿意去控制,他乐得令恐惧控制自己,因为这样他就不必再听从奥鲁斯的命令。
奥鲁斯明显也感受到了那气势,他转过身去,困扰地说:“计划永远赶不及变化啊。”
“你很惊讶了?我也很惊讶。奥鲁斯,棘刺区一向是我的地盘……”
如生物质般的肉壁蠕动,容一人通行的裂缝自动打开,一个男人从墙后走出。他身材高大而健壮,穿着长裤背心,披着一件黑色的校服外套,手指搭在腰间的刀柄上。男人在笑,同样困扰的笑。
“你怎会来我的地盘上搞事了,奥鲁斯·奥提密斯?”
“大局势在变动,迟子敬。”奥鲁斯平静地说着,“你知晓这颗心脏的意义。苍穹之龙的心脏是字面意义上的永动机,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无限能源,远远超出当今科技水平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产物。它足以作为一个星际文明的根基,而我们却为它加上了重重限制,用它当监狱的照明光源。”
“它让灯泡亮得很好。”迟子敬微笑道,“它不必换去其他的岗位。”
“何必刻意去做鸵鸟?你我心知肚明,变革的时代马上就要来临。倒下的君主已有三位,永恒君王们的降临已成定局。寿命与能源的限制不再,短暂的人生将化作历史书中的寥寥数语,永恒的时光近在眼前……可如果赢到最后的是最癫狂的神灵,等待着人类的就不是天堂,而是无尽苦狱。”
奥鲁斯盯着迟子敬的眼睛,比起他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专心:“是该站队的时候了,必须早做决定。”
迟子敬摆出副深深思索的样子,困惑道:“我却不知,你的所作所为与你的说话又有什么关系了?派手下四处搜罗新人、命令死之翼去绑架小孩……搜集一批无力反抗的能力者趁乱离开苍穹之都,这就是你那伟大决定的正体吗?”
奥鲁斯略感讶异:“你想得很快。”
“我不是傻瓜,奥鲁斯。”迟子敬一步步走近,“我就很想要听你的解释,不说给傻瓜的解释。”
“以现在的局势来看,龙种继续待在苍穹之都已无实际意义。龙种的数目仍在增长,收容计划只能抑制苍穹之灾的侵蚀却没法在本质上解决问题,两年前出现的云璎琅就是证明。”
奥鲁斯厉声道:“如果无法预测之后的发展,我们就必须早做准备,选择能够理解的统治者!难道帝国要等到最高危龙种遍布世界才做决断?
梵是最好的选择,祸也不失为一种未来……可荒与空毫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