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齐天昊留下来的人,是天星。
天星一走出来,骆小冰便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让天星只觉得有种怪异的紧张感。
就在天星以为骆小冰会问自己一些关于主子的问题的时候,骆小冰却忽然露出了一个非常友好的笑容:“既然你是齐天昊留下来的人,那以后看家护院的重担就交给你了。”
天星:“???”为什么他是主子留下来的就要看家护院?他只是主子不放心他们才留下来暗中保护他们的呀!
天星想反驳,可是在看到骆小冰那带笑的眼睛时,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开玩笑,主子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如何反驳?
而且,他有预感,他要真敢反驳了未来主母,主子估计连看家护院都不让他做了,兴许会直接叫他去刷马桶。
识时务者为俊杰,天星连忙点头应是。
见天星如此,骆小冰很满意,带着两个孩子继续往前走。
在骆小冰准备叫天星去租一辆马车回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赶着马车的张二郞。
只不过张二郞的脸色看着不是很好。
几日前,他在衙门口弄丢安安乐乐后,心里就一直放心不下。
虽然当时他问了衙役,衙役说两个孩子许是去了郭家,并且在郭家门口,也有下人跟自己证实了孩子和骆小冰就在郭府里头。
可是因为没有见到骆小冰和孩子,张二郞这心里就一直不太踏实,这才又赶着马车来了县里,想不到正好就跟骆小冰撞见了。
此时,大兴村村口,骆小冰那宅子的大门敞开着,里里外外却是围满了人。
再看院子里,张家人和骆家大房一大家子以及范梨花的娘家人对上。
的宅子前,张家人和骆家老宅的人杠上了。
“你们臭不要脸的,敢私闯名宅,信不信等小冰回来了,我们去报官将你们全部抓进去。”张陈氏气的脸色涨红。
小冰叫她帮忙看着房子,却不曾想大房的人竟然趁着自己回家做饭的功夫伙同范家人全部闯了进来,还将里面的东西翻得凌乱不堪,这要小冰回来,她要如何跟她交代?
“哼,你倒是报官抓呀,谁不知道骆小冰她是被官差带走的?这么久都没回来,谁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开口的人是范家人,范梨花的哥哥范大同。
而对着骆小冰的屋子翻得最厉害的人就是范大同了,事实上,若非是这屋子不是在范家村,他都想要占为己有了,如今只是翻一点东西出来,他都觉得老亏。
范大同这话气的陈氏脸色涨红,正这时,范梨花上前,刻薄的脸上露出一抹虚伪的笑,“我说陈二妹,这左右也不是你家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张陈氏正要说话,范梨花就继续道,“你看你前头的媳妇家里人犯了杀人这样的大事,你那女儿又蹲过牢房,这些事可不就够你烦心的么?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否则旁人还当你这是要狗拿耗子了。”
范梨花这话一出,张陈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妙家老三杀人的消息在十里八村的传开了,虽然张家跟妙家已经没有了干系,可毕竟做过亲家,一些人就喜欢将这事情跟张家关联在一起。
经此一事,不说张二郞,反正张大郞想要再娶,怕是会很难。
而张杏花,因为被官差带走这事情许多人都瞧见了,哪怕张杏花什么都没做,可是在牢房里待了一夜,名声到底是有了几分污点。
唯一让张陈氏觉得心安的是,杏花早就定了亲,她不用杏花的亲事着急。
好在经由范梨花一番话,张陈氏心中虽然极为不舒坦,可她却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人,于是当即就呸了一声,
“我家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可不像某些人,养的儿子没了,丈夫也在服苦役,就是某些人的屁股墩子也不知道好全没有,就在这里来惦记别人的东西,是衙门的饭太好吃,你们还想进去吃一顿不成?”
论说话诛心,张陈氏当仁不让。
这不,范梨花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
张陈氏所说的那些,确实是她心里的伤疤。
而自己儿子为何与他们断绝了关系,张大富为何会至今还在服苦役,自己的屁股墩子为何还没好,她都没忘。
也正是因为没忘,所以经由张陈氏的提醒,范梨花心中升起了几分的退意来。
如今她家正逢多事之秋,经不起更多的风雨了,且短时间内,她其实也不太想去招惹骆小冰。
若非兄长掺合,她决意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
就算要来,也得确定骆小冰是真回不来才成,如若不然,以如今骆小冰的性子,怕是她真得再入一次大牢不可。
范梨花心中忧心,可范大同却是没有范梨花心中的顾虑,并且瞧范大同的神情,显然是烦了张陈氏,顿时就跟赶鸭子似的轰人,“走走走,我们拿自家的东西,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再不走我就要动手了啊。”
沉默了许多的张大郞见自己的娘被赶,当即上前拦住范大同。
而张陈氏就在这个空隙道,“范大同,我看你是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吧?跑别人家说东西是自家的,脸皮可真厚。我陈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