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君在知道有人在调查自家的小冰姐姐后,立刻就去找人去查了有关于宋玲琅的一切。
得知宋玲琅的身份后,池文君着急不已,急得在屋内原地打转。
“不行,不能让那刁蛮郡主找小冰姐姐的麻烦。”
说罢,池文君便要往外走。
“文君,你去哪?”池文君才往外走,就被钟梦竹给叫住。
“娘……我,我去透透气。”池文君眼神不敢跟自己的娘对上,有些闪躲。
自己的女儿钟梦竹最是清楚,知道池文君这样是有事情瞒着自己了。
“文君!”钟梦竹微微加重了语气。
倒也不是非要管着女儿,只是怕她去做危险的事情。
毕竟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寻常她去哪里她并不过问,但是今日明显心虚了,这叫她有些担心。
池文君见躲不过,便道,“娘,有人要对小冰姐姐不利……”
池文君小心的看了一眼钟梦竹,才小心翼翼的道,“娘,小冰姐姐是你跟的弟弟的恩人,咱们不能忘恩负义……”
池文君害怕自己的娘亲的阻止自己。
钟梦竹一听,瞪了一眼,“你当你娘是什么人?”
池文君悻悻的。
钟梦竹见状,才问,“是什么人?”
池文君:“誉王府的郡主宋玲琅。”
一听誉王府,钟梦竹微微蹙眉,但见自家女儿一脸的戒备生怕自己反对的模样,钟梦竹终还是松口,“你注意点分寸,保护好自己。”
池文君一愣:“娘,你不反对?”
钟梦竹好气又好笑,“我要反对你岂不是要说你娘忘恩负义了?”
钟梦竹之所以放任池文君,一来是骆小冰却是有恩于自己和儿子,二则是,自家夫君如今的地位,倒也不是一个郡主能够造次的。
况且,她虽然多年没有回京,但是那郡主是个什么模样她心中清楚,虽然不知为何云溪为何会让女儿变成那般跋扈的模样,但是如真不让文君去干涉,那小冰怕是有危险。
有了自家娘亲的放任后,池文君开开心心的去了马厩牵了自己的爱马,带着自己的眼线出了门。
钟梦竹不放心,就又让几个人瞧瞧的跟上了。
须臾,池文君骑马出现在某街街尾,看了眼自己的属下,“你确定宋玲琅会过来?”
“小姐,来了。”
池文君一看,不远处的街头,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惹来许多百姓闪躲惊叫。
看着这一幕,池文君怒。
该死的宋玲琅,不仅想害她的小冰姐姐,还当街纵马车,不可饶恕。
“都让开!”
池文君一声喊,然后骑马往前。
因为要给百姓们反应的机会,所以池文君的马速是从慢到快,慢慢的提上去的。
等街上的人因为一马和一马车奔驰而闪开后,池文君眸色一紧,然后扬鞭喊了一声‘驾’,胯下的马疾驰,朝着那辆疾驰的马车疾驰而去。
瞧着这个架势,不仅是宋玲琅的马车眼中生惧,就是那拉着马车的马也有些退缩的想要扬蹄,这样一来,马车就被摇晃的东倒西歪,马车里前一刻还在享受马匹疾驰的快意的宋玲琅,下却因为坐不稳而被甩的有些七荤八素的。
“该死的东西,你怎么驾马的?信不信本郡主赏你一鞭子?”
宋玲琅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要说不作死就不会死,若是宋玲琅好好地坐在马车里,车夫也许还能够处理眼前的紧急情况,但是宋玲琅这一骂这一威胁,倒叫车夫心慌了,马车眼看着不受控制,就要撞上前面的马。
这两匹马都在疾驰,要是真撞上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躲避在一旁的百姓也惊叫不已,以为会看到一场惊心动魄的血腥场面。
然而,就在马匹即将相撞时,池文君忽然一拉缰绳,马与马车错过。
但,那边的车夫已经想要急刹车,且拉马车的马匹并不如池文君的精良,所以受惊了。
在车夫猛拉缰绳的时候,马匹就一阵扬蹄,接着就听‘砰’一声,马车倒地,重重摔在了地上。
没一会儿,宋玲琅和丫鬟翠玉狼狈的从马车里爬了出来,因为宋玲琅寻常最是受不得苦,所以将马车布置的柔软舒适,加上马车是侧翻,所以宋玲琅虽然受惊了,但是却没有受伤。
但是马车夫就坐在前面,没有任何东西的阻挡,自然就没有宋玲琅幸运了:他直接摔在了地上,头破血流。
然而马车夫还没有从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宋玲琅就用她的新鞭子朝着马车夫甩去,“狗奴才,连个马车都不会驾,本郡主要你何用?”
然而宋玲琅的鞭子还没能落在马车夫的身上,就被另外一根鞭子给卷住。
宋玲琅惊怒!
“你敢……”
“我怎么不敢?你什么人啊?胆敢当街纵马,差点吓坏了本小姐的好马,你赔得起么?”不等池文君将话说完,宋玲琅便先发制人。
比起嚣张,她从来都是不遑多让的。
宋玲琅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比自己还要嚣张的人,而且还又是一个比自己长得好看,还要年轻的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