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姑娘好生无礼,我们这一个个岁数可都比你大,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葛郎中一把岁数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另外三家也同时站在他身旁怒目而视。
安可心一点儿都不杵:“怎么的,允许你们为老不尊,就不允许我目无尊长了,咋的这么双标呢?”
“什么双标,你说的什么意思?”葛郎中听不懂,其它人亦是如此。
“呵~”安可心冷笑一声:“听不懂,我现在就告诉你,双标啊,就是同样的事情,你们可以做,我就不可以做。比方说啊,你们在茅坑里拉屎可以,我们就不可以。”
“你,你,你......怎么能在衙门前说出如此污言秽语,怎生了得。”葛郎中都不好意说那几个字。
安可心撇嘴:“呵呵,真是好笑。”
“就允许你们做,还不允许我说了?”
“自己没本事,治不好疑难杂症,就跑来状告仁心堂没有医德。那要是仁心堂什么病人都接,你们没了病人上门,是不是又要怪仁心堂不给你们活路?
知道不要脸三个字怎么写吗?你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们每个人脸上都写了这三个字。”
「啊啊啊啊,又涨了,又涨了,继续,你继续骂。」原来不是敲鼓,那是怎么来的,几年都没做到的事情,这么会儿功夫就有十二颗真心了。
快了,按照这个速度,指不定明天咱们就可以离开这个垃圾世界去往下一个世界了。
安可心微微蹙眉:“怎么回事儿,妖娆你好好找找原因。”刚才还想敲鼓来着,就是双手没力气了。
看来真心的获得跟敲鼓没有任何关系。
方初夏那边终于忙完了,三个二急得不行:【夏姐,我现在可以跟你说了不?】呜呜呜,我快憋不住了。
“急什么急,都没人来找我,你这么急做什么。”
【我不急不行啊,他们都去了,那安可心还跟人对上了,这怼人功夫是跟你学的吧,把那几个老不死的怼得一愣一愣的。】
三个二恨不得自己也长出手来,这样就能够好好的拍掌叫绝了。
“哦,行,他们去看就去吧,我不去。”方初夏依旧没有想要动弹的想法,去看什么看,好不容易安静会儿。
乔大人还没走呢,能够把事情处理好的,要相信官方,任何时候都是如此。
三个二:.......呜呜呜,好想去现场,夏姐不去我也去不了,那就乖乖在这里等着吧,想哭。
另一边,衙门终于从内开门了,有衙役上前问:“刚才是谁敲鼓的?”
“我!”“我!”葛郎中跟安可心同时举手,生怕慢了对方一步。
衙役点头:“行,都进来吧!”
这种是可以让人旁听的,平时也没个啥事儿,很难得升堂,镇上的人要多积极,就有多积极。
二娃他们也跟着挤进去,看着安可心大大咧咧走进去,啪叽一声往地上一跪,眼泪说来就来:“青天大老爷啊,你们可得替民女做主啊!”
慢了一步的葛郎中等人,他们这都还没跪下去呢,这人怎么就哭上了。
被称作青天大老爷的二人,孔成志跟乔安满对视一眼,又同时嫌弃的撇开眼。
妖娆:.......
说好的新世纪女性呢,上跪天下跪父母双亲,谁都不跪的呢?合着说的全部是屁话,这跪得不要太遛。
慢了一步的葛郎中等人跪下还没开口,上坐的乔安满道:“堂下所跪何人,状告何人何事,一一道来即可。”
安可心泪眼婆娑的指着葛郎中几人:“回禀大人,民女安可心要状告的就是这几人,为老不尊,生为医者没有丝毫医德。”
感谢上辈子看的古装剧,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自称了。
“哦,还请细细道来。”
乔安满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了地,只要不是跟方初夏有关,那这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不知大人可知前几日有一人捧着自己被大虫咬掉的脑子去了仁心堂?”
乔安满心里咯噔一声,我的天,怎么还是跟仁心堂有关,就不能没关系吗?
心里急得不行,面上丝毫不显:“知道,跟此事有关?”
“对。”安可心扭头指着跪在她身侧的四人:“他们自己没本事治好那咬掉脑子的人,就妖言惑众,说仁心堂掌柜是不祥之人。
因为仁心堂掌柜去往药圣学院期间,镇上并没发生这么重大的伤情。仁心堂掌柜回来了,这伤情就来了。话里话外都说是因仁心堂掌柜带来的,这不是妖言惑众是什么?”
她看了那么多小说,看过那么多穿越剧,没个世界都不一样,人方初夏厉害点儿怎么了,那是百姓的福音。
“等等,你说咬掉脑子,那人现在可是死了?”孔成志抢过话头,笑眯眯的看着安可心。他长得胖,笑起来真跟弥勒佛一样。
“回弥勒佛大人,咬掉脑子的人现在还活着。被仁心堂掌柜救回来了,此事千真万确,又因为这事儿,他们伙同镇上其它郎中要把仁心堂赶出去。
自己医术不精......”
“等等,你刚才叫本官什么?”孔成志还是第一次听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