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背后说方初夏坏话,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方初夏可以不计较,自己可不行,必须计较。
小姑娘哆嗦着道:“是,是我家隔壁大婶儿说的。”
“你家隔壁在哪里?”安可心大有一种不问道誓不罢休的态度。
“呜哇~你欺负人,你怎么可以欺负人,呜呜呜.......”小姑娘被她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吓坏了,根本不敢说。
安可心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泪说来就来:“你,你怎可如此诋毁我?我不过是想要讨个说法,你这般藏着掖着,莫不那人就是你?”
安可心的哭跟小姑娘的哭不一样,她眼泪要掉不掉,偶尔掉落一滴顺着脸颊往下滑,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而小姑娘的哭更像是心虚的干嚎,而且还嚎得让人听着厌烦。
看她这般,小姑娘也不哭了,呆愣愣的瞅着她,好似欺负人的那个是自己一般。喏喏的把自家隔壁大婶儿的位置说了。
安可心上前盈盈一拜:“小女子谢谢小姐解惑,小女子这就去替方初夏讨回公道。她做了那么多好事儿没被人记住,现在还被人如此诋毁,你们看得下去,我可看不下去。”
倒打一耙用得那叫一个顺溜。
待人都走了,屋里的姑娘们才带着些许不满的道:“你刚才多哪句嘴做什么?”
她们还等着看好戏呢,方才钱菲菲跑了,待会儿肯定会带着她的哥哥们来找回场子,这么重要的场面她们都看不到,多可惜。
本就是闺阁女子很少出来,对外间的事情多有新奇。
钱菲菲的搅蛮任性也只听说过,还未见过,本想着今儿会长见识。
小姑娘带着哭音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这,我.......呜呜呜......”
“行了,哭什么哭,也哭得太假了,你怎么不跟刚才那位姑娘学学,那才叫哭,懂吗?”
小姑娘打了个哭嗝,那样的哭法才是真哭,不对啊,自己就是在真哭啊,哪里假了,越想越伤心,眼泪留得越发凶狠。
三个二把这边的情报转述给方初夏听,还带着几分蛊惑:【夏姐,你不去看看,你就不怕她被欺负了?】
“你想去你就去呗,你撺掇我做什么。”方初夏最近在配置肥料,明年春耕就要用的,到时候用量应该比较大。
哦,明儿个乔大人要走了,不能去城门送,待会儿去他家里看看。
【夏姐,我刚开始好讨厌她,现在瞧着还不错,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调教调教她的系统。】做为统统,就该做好统统的本分,挑唆自己宿主做坏事而可不行。
“你自己看着办,下午的时候提醒我,我的去乔大人家一趟。”说完方初夏重新沉浸下来,开始研究自己手中的东西。
三个二:......
唉,有一个喜欢研究的宿主可能就跟自己一样,只觉得统生无趣,这么大好的时光怎么就不出去走走呢?
想先就觉得悲哀,唉!该怎么是好啊!
这边,安可心挨个挨个询问过去,最后终于问到了源头,还知道对方是方初夏的病人。
沉着一张脸就开始敲门。
“谁呀,这就来了!”
银杏一边擦手一边想,这么早恩客就上门,自己昨儿个可是累着了。
安可心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来了,门敲得“梆梆梆”响,想着自己这小身板,还是不要踹门的好,她怕脚疼。
“死鬼,急什么,我这不是说了,我来了吗?”银杏娇嗔道,打开门,娇媚的眼神还没来得露出来,领口就被人捉住,啪,啪两耳光扇过来。
直接把银杏给扇懵了。
“你,你说啊!”
安可心看着这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骂道:“老娘是你姑奶奶。”你大爷的,以为自己长得还可以,就到处说我家方初夏坏话,谁给你的脸。
银杏更懵了,自己早就跟家里断绝关系,家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姑奶奶呢?
“你认错人了吧!”银杏摆脱钳制往后退开,警惕的看着安可心。这跟家里人长得也不像,肯定是认错人了。
“你是不是叫银杏?”
银杏点头。
“那就错不了!”安可心趁对反不注意,上前薅住对方头发,又是一阵哐哐哐的打脸声。
“我让你忘恩负义,我让你不是个好东西,我让你嘴巴不干净,我让你背后嚼舌根......”
每一巴掌还伴随着一个罪名,银杏昨儿晚上伺候了好几个人,本就身子酸软,这会儿哪里有还手之力。
“你究竟是谁?”
银杏哭喊道:“我哪里错了,我就近得罪谁了,你告诉我?”
打从知道夏武死活不会娶自己后,她就开始破罐子破摔,自己租了小院子,挂牌营业。自己这里比起那些楼里可是便宜不少,花样还多。
以前在楼里学到的招式全部都用到这里。
所以她的生意还是极好的,男人在外面找个新鲜感不是很正常的吗?这只怕是哪家的新妇找上门来收拾自己。
银杏只能暗怪自己倒霉,又实在想不起究竟是谁家的。
“我告诉你,就凭你,也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