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时才发现头顶猛烈晃动的摄像头,与此同时办公室的大门响起了咔哒咔哒的开锁声...
鲍勃打开了办公室大门,平静地走了进去并关上了门,整个办公室没有一丝异常,简直就像是没人来过一样。
在给自己倒了一杯热咖啡后,鲍勃想了想又倒了一杯咖啡双手端着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放松地躺坐在沙发上:“出来吧,我没想到你居然神通广大到这个程度,能够不触发任何警报就潜入到我这里,简直匪夷所思啊,死亡之光先生。”
办公室仍然静悄悄的就像鲍勃在自言自语一样。
“我之前在去餐厅的路上看到你时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没有任何心虚的动作这很专业可惜我的记忆力和专注程度不是旁人能够理解的。”
窗帘后余光慢慢走了出来,他不知道面前这个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直接抓捕或者射杀自己,反而一个人和自己独处,输人不输阵余光开始调笑鲍勃起来:“是啊,估计就是你用脑过度头上的毛才变得如此稀疏的吧?”
鲍勃没有生气看着走出来满脸戒备的余光笑了笑:“可能真是这样吧,我地位爬得越高就想得越多,最后就成这个样子,明明之前还能勉强挡住头皮的啊~”
鲍勃发出浓烈的怨念然后又开始和余光打听珍的消息:“珍...她过得还好么?”
余光:“还不错不错,大学老师,听说都准备买房结婚了吧。”
鲍勃听见珍的消息非常开心,根本没有任何什么“她的丈夫只能是我”之类奇怪的龙傲天想法,“结婚么,我猜是那个我攻入你们藏身处时,用身体挡在珍面前保护他的男人,真是一个幸运的家伙啊,不只得到了珍的人还得到了她的心。”
鲍勃接着说道:“死亡之光,你应该很难理解像我们这样泰拉公司的人与正常生活之间到底有多么巨大的鸿沟,总之珍的事谢谢你。”
余光看着鲍勃:“你到底想说什么?目前看起来你还不准备抓我或者干掉我,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指教呢,部长先生?”
鲍勃指了指自己保险柜:“很简单,你拿上证据离开这里然后把它交给炎国,就这么简单。”
余光被鲍勃的话弄得大脑宕机,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以后他开始脑补各种鲍勃帮自己的理由,余光甚至怀疑鲍勃是不是炎国打入泰拉公司内部的地下工作者。
余光脑子抽了用炎国语说出:“队长,别开枪是我!”
鲍勃被余光突如其来不着调的话也弄懵了,他会炎国语只是不这么熟练,听懂日常用语是没问题的,于是好奇地询问:“这是你们内部的接头方式?很抱歉我不是你要找的接头人。”
发现自己刚刚干了一件蠢事后余光咳嗽了一下缓解自己的尴尬。
鲍勃开始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塔科夫大部分的生物实验都接近了尾声,公司现在有两排声音一个是撤离塔科夫开始收尾工作,一个是继续维持塔科夫现状,我属于前者,国际舆论让更多国家和投机者将视线投向了这里,到时候善后工作会越来越困难,弄不好泰拉公司会直接被活动技术的国家良弓藏,被挂上恐怖分子的名号当靶子打。”
余光乐了:“说你们是恐怖分子也太仁慈了,你们手上沾的血哪个恐怖组织能和你们比?太谦虚了不好,鲍勃。”
鲍勃丢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这个是复印件,原版我已经上交到泰拉公司总部很多年了,保险柜里只是一个我留作纪念的空盒子。”
“这里面的东西都是真的,足够让泰拉公司焦头烂额放弃塔科夫这个地方让罗刹国完全控制,这样我也能换个好点的地方呆着不用每天像蠕虫一样躲在地下,我已经记不清我上次真正看到太阳是什么时候了。”
“离开吧死亡之光先生,或者还是叫你余光先生,我和约翰本来是因为想避免担责任才告诉董事会你是炎国的终极武器顶级特工,我现在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歪打正着说对了。”
余光权衡之后接过牛皮纸袋,随便翻看了前面两页就放了回去,鲍勃没有动机还有理由骗自己,说句难听点的自己现在就是人家砧板上的咸鱼,烹炸炖煮怎么处置全凭对方喜欢,而且前两页就是某某人体实验死掉的实验体的详细档案,照片、死亡时间原因、项目及其负责人应有尽有。
余光收好了牛皮纸袋:“既然你希望我把这些带出去,那么我肯定会完成这件事,这就不多叨扰了,监控相关的画面我会删掉的你不用担心。”
鲍勃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就只有枪匠知道工厂那边信号发生器的漏洞么?修改视频的事就不劳你们费心我自己弄好了,毕竟我和你不是朋友关系。”
余光慢慢背身退到密码门门口,他对鲍勃一直保持着应有的戒备,鲍勃突然说了一句:“对了,帮我告诉珍,让她别回自由国好好在炎国生活,她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就别再趟浑水了。”
余光点了点头快速离开了鲍勃的办公室向着黑狐行动队员的专用出口前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