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的侧院,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抱着孩子的女人眼神怜悯地对还躺在床上,披头散发眼神空洞的母亲说。
“是个女孩。”
你点开了朋友推荐给你的游戏,看那谜一样的粉红界面,就能够知道这款游戏的本质。
你冷静地吸了一口奶茶,存了个档就用着全部随机的设置进入了游戏,反正第一周目只是为了适应游戏模式。
禅院家的侧室诞下了一个咒力稀薄的女孩。仆人们为那位不受宠的侧室叹息,为那位自出生以来就注定在禅院最底部的婴孩哭泣。
禅院朝子,那位婴孩的母亲,没有为婴孩起名,婴孩嚎啕大哭。每当这时候,禅院朝子就会狠狠地掐着婴孩的嘴,直到那本就皱巴巴的,丑陋的小脸红得仿佛被开水烫了一样。
自然是不会给她母乳的,每当这个时候,婴孩会被扔到下人的手中,那位眼怀慈爱与悲悯的女仆便会将自己的衣衫褪下,裸露出属于女人的淡白。
“小姐…我可怜的小姐啊…”女人近乎悲泣地抚摸着婴孩的背,她的手指轻柔地梳理着婴孩稀疏的毛发,垂下的头颅之上,唇瓣缓缓地印在婴孩柔嫩的肌肤上,如对待自己真正的孩子一般,她的话语像是清泉涌动,“喝吧,喝吧,等到长大以后找个好人家,不再冠有禅院的名字…”
就这样,没有被母亲赋予姓名,只冠有禅院之姓的婴孩长大了。
“喂,听说了吗。禅院家偏院的那个女孩,精神不太正常。”下人们窃窃私语,
“每天主动做下人才做的活,而且屡次试图去抓那些看家的咒灵,被阻止还说是什么,研究?”
在禅院家这种死寂的地方,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拿出来评判一下,更何况禅院小姐的八卦,虽然只是个不受宠的,连名字都没有的孩子。
“是吧是吧,我听说——!”下人忽然停住了话语,一脸惊恐地看向墙壁之上。
一个女孩站在墙沿上,提着破烂的和服,丝毫不在意裸露出来的肌肤——虽然不受重视,但禅院家在物质方面不会太过亏待孩子,只能是她自己弄破的。
女孩长的普普通通,没有一点记忆点,只有一双纯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睛让人能够记下。
就像是一个不会反射光线的玻璃球。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手里提着一把刀,刀刃上还流淌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鲜红的液体。
“小,禅院小姐!”下人们惊恐地叫着,试图往后退。被灵巧翻下来的你走了几步就赶上了。
你慢条斯理地用手擦了擦刀上的西红柿汁,让手指变得黏糊糊的,满是粘稠的液体。触感真奇怪啊。你嫌弃地想,将刀甩到地面,凑近了刚刚讲的最起劲的那个男人,他长得清秀,于是你改变了主意。
你将手指一根一根搭在他的脸上,鲜红的液体顺着你的手滴落下来,粘湿了他颤抖的肌肤,就像是他哭了一样诶,你漫不经心地思考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拉扯着手感不错的脸颊。
“玩家。”你大声地说,像是要昭告所有人,温热的鼻息扑打在下人的脸上“不是“那个女孩”,我叫玩家!”
。。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一边点击对话选项,你一边吐槽。
你穿着被自己改造行动方便多了的和服,大声向所有人宣告。像是一个皇帝一样高高在上,或许更像是疯子,但玩家不在乎。
玩家只在乎升高的声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