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应该做的!”
沉默了片刻,翠墨低着头,轻声问道:“伯爷是怕公主吗?”
苏程有些挠头道:“怕公主?我为何要怕公主?”
翠墨飞快的抬头瞄了一眼,脸色愈发的红了,声音微不可闻:“我们,我们都是伯爷房里的人啊,伯爷您何苦……”
说完之后,翠墨不胜羞怯,直接转身跑开了,独留苏程在风中凌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你倒是说清楚啊,怎么还没说清楚就跑开了?
一直到了晚间,苏程才突然想明白了翠墨话里的意思,登时他就激动了!
他又不是圣人,每天面对着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要说没有一点非分之想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的有理想文化有道德的优秀青年,怎么能做禽兽之事呢?
但是人家妹纸羞答答的说了,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的故事,苏程很早就复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