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考虑,但是这太子之位,哥哥是志在必得,所以,雉奴,你也不要怪哥哥心狠。”
李治吓得都快哭了,委屈巴巴道:“四哥,我,我真的没想争太子,四哥才是太子当仁不让的人选,父皇是不会想立我为太子的,四哥一定是搞错了,父皇不过是勉励我几句而已,这和争太子没关系。”
李泰轻声道:“我也希望是我多心了,我也希望咱们兄弟一场能有始有终,雉奴,你好自为之。”
说完之后,李泰甩袖而去。
望着李泰远去的背影,李治脸色苍白,刚才的喜色早已经消失了。
一边呆呆的往回走,李治一边在绞尽脑汁的思索,父皇怎么可能想立他为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