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誓不为人”的态度。
钟千情看到好姐妹伤心欲绝,也是悲从中来;至于云修月,她的心情更为复杂,她在想念君,在想忘思铃,在想叶少凌,她莫名有种感觉:常念君是痴,忘思铃是嗔——叶少凌又是什么?
钟千情环顾四周,忽然问道:“叶少凌呢?他的爹娘死了,怎么现在不见他的人了?”
忘思铃哭着说道:“少凌应该是有要紧事,所以出去了。”
钟千情道:“何事会比找到杀死考妣的凶手更重要?何事又会比安慰自己伤心的恋人更重要?这个叶少凌,到底在搞什么?!”
忘思铃忙道:“钟姐姐,你别这么说啊!少凌他真的是有要紧事……重要到连我也不能说。”
钟千情更糊涂了:“重要到不能说的事?这个叶少凌是不是有什么瞒着你啊?”
“不不不,”忘思铃瞪着她一双泪汪汪的眼睛说道:“他一定是有苦衷,一定是的。”
云修月叹了口气,对钟千情、忘思铃二人说道:“钟姑娘、忘思姑娘,屋里有点闷,我去门口透透气。如果有需要,随时唤我进来。”
钟千情道:“云姑娘,你费心了。对了……常少侠和慕公子,去了哪里?”
云修月想起念君,心口隐隐作痛,免不了又是一阵忧心:“钟姑娘,你不是说,念君上次就在这里,说要对付阎罗府吗?”
钟千情被吓一跳:“莫非常公子真的对付阎罗府去了?但常公子仅是孤身一人,阎罗府可是一方势力!云姑娘,你为什么不劝劝他?”
“他不会听我的话的,”云修月哀伤地摇摇头,“不过我了解他,念君若是真的要对付阎罗府,必然不会头脑一热,只身犯险,以卵击石。而是会寻找最有效的方法,攻敌要害,打虎必死。他上次不是说了,他可以借助天妖宫的支持吗?我知道我劝不住他,唯有等他真正要做事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
钟千情这时,已经感觉到,云修月对待常念君,似乎好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越界,少一分则寡情。她觉得,非有情之人,实在做不到如此地步。莫非云修月她……
于是,钟千情有意试探云修月,问道:“云姑娘,我们同为‘新五秀’,你称呼我和铃妹妹时,是‘钟姑娘’、‘忘思姑娘’;对环真的称呼,也是‘慕公子’;为何到了常少侠这里,却是直呼他的本名‘念君’。你和常少侠,是感情更为密切吗?”
云修月点点头:“是啊,我和念君,于拜剑大会相识。拜剑大会结束时,我见他意气风发、器宇轩昂,便有意与他交个朋友,他说:‘握了我的手,就是兄弟。’后来嘛……我们便成为异‘性’兄弟,不是姓名的‘姓’,而是性别的‘性’,我们是不同性别的‘兄弟’。”
云修月故意以一种风轻云淡的语气说起她与念君这段往事,好隐藏自己内心世界的真情,偏生钟千情还真没有瞧出云修月心底的那份炙热,她还以为,云修月对常念君,真的就止步于“兄弟情”。
天妖宫的情报,确实够全,也够完整。这给了天妖宫一方势力足够的信心。常念君、慕环真与妖皇展玉龙讨论得够久,三人各抒己见,一开始还略有分歧,后来求同存异,意见逐渐同步,他们的第一步,便是攻打平等王的九殿。
“十殿阎罗”之九殿,设置在平顶山,驻守一千名鬼差,山中地形易守难攻,更设有多处机关布防,若要攻打,还不知需多出几倍兵力。
好在兵力,天妖宫是有的。现在最重要,便是如何打进平顶山,打进以后,又该怎样深入平顶山。
研讨到这里,慕环真想到一人,这个人的见解,兴许会对天妖宫一方的作战大有裨益。
“念君、妖皇,我想到一个人,他是打攻城战最合适的指挥。”慕环真说道。
话只说到这里,常念君已明白慕环真所指是谁:胡裴,前四帮会龙头的总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