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整天跟个女人一样,唧唧歪歪就会说别人家的闲话。别人家的男人都想着怎么让自己家里面的人过上好日子,你可倒好,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难怪你们家发不了财。”
钱氏一过来,就听到这些闲话。心里面憋着一股气,忍不住骂了起来。
这话倒是也没有说错,这是他们陆家的事情,和旁人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因为他们家的棠棠庇护众人,他们现在说不定早就死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说他们陆家的闲话。
“你说什么呢,谁唧唧歪歪的了。”
“你要不是唧唧歪歪的,现在还站在这里废话什么。地里面的活干完了吗?该不会是让家里的媳妇孩子在地里面干活,你自己在这边偷懒吧。啧啧啧我们村子里面,像你这样的男人还真是不多了呢。”
钱氏见到那男人不服气,便又继续开口骂道。
男人听到这些话,气得脸都快要变绿了。但是他又说不过钱氏,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钱氏见到男人离开,冷眼看着其他说闲话的人。那些人见到了以后,都低下头,噤声了。
“真是一群碎嘴子,除了东家长西家短,还有什么别的本事没有。”
将人骂完以后,钱氏看向这些难民。
“以后再有人敢胡说八道,就给我骂回去,不用惯着这些人。你们是我们陆家找回来的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你们的。只要不是你们主动惹事,那就不用害怕!谁要是敢说什么不是,我去撕烂他们的嘴!”
自从陆晚棠来到陆家以后,钱氏的脾气比以前好了很多,这让一些人都有点忘了当初的钱氏有多么霸道了。
交代完这些话以后,钱氏就气哄哄带着人回家去了。
“肯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说闲话,要不然怎么一大早上就那么多人去那些难民那里说三道四。用脚趾头想我都知道会是什么人,这个老妖婆,好不容易消停些日子,又来找我们家的麻烦!”
钱氏口中的老妖婆。自然就是刘婆子。
“娘,我就说他们家的人不是东西。原来那陈玉儿看着和我们家棠棠多好,一出了事,不知道多少天没有看见她的人影了。你瞧着吧,现在看着我们家日子好过,过几天又要来套近乎了。”
乔桂花听到钱氏的话,借机加了一把火。她早就看陈玉儿不顺眼了,要是真的担心陆家人,怎么会销声匿迹这么久。
“好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清楚。棠棠年纪虽然小,但是心里面绝对是个有主意的,你就不要担心了,好好干你的活。”
将乔桂花说了一顿以后,钱氏心里面还是憋着一口气。将手里面的簸箕随手仍在外面的架子上,钱氏气冲冲出了门。
“娘,你这是去哪啊!”
“去刘家。”
话音刚落下,人就没了影。
乔桂花心里一寻思,觉得这样可不行。钱氏就一个人,去刘家肯定是要吃亏的。这要是在刘婆子那里吃了亏,回来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想到这儿,她将手里的活放下,匆匆跟了出去。
陆晚棠从叶家回来的时候,家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奇怪,奶奶不是说今天会在家里面弄种子吗,怎么不见了。”
“可能是地里面有事情要忙,要不,你先去我家。”
“去你家可以,但是不要读书。”陆晚棠说着,谨慎地看着叶景宴,这几天她实在是不想读书。
“好,可以,我给你做好吃的东西。”
叶景宴揉了揉陆晚棠的小脑袋,带着她回到了叶家。
一个钟头以后,一个瘦弱的身影踉跄着跑到了陆家院子里面。
“棠棠,你在家吗!棠棠。”
在陆家没有找到人,陈玉儿立刻跑到隔壁的叶家。
“请问有人吗?”
容婶听到声音,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陈玉儿气喘吁吁的模样,连忙开口询问了一句。
“这是怎么了,怎么急成这样?”
“容婶,棠棠在你们家吗,我找她有急事。咳咳,咳咳……”
话刚说完,她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容婶见状,连忙回到屋子里面说了一声。
很快,陆晚棠就被叶景宴牵着手走了出来。
见到陈玉儿的模样,她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
“玉儿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陈玉儿摇了摇头,咳嗽了两声以后,这才握住了陆晚棠的手,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棠棠,你快和我回家,钱奶奶在我们家,和姥姥打起来了。”
“什么!”
陆晚棠一听这话,撒腿就跑。钱氏一个人跑到刘家去打架,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她要去帮忙!
叶景宴一个不留神,手里面牵着的小人就跑出去了。
“叶少爷,你先去看看棠棠,我有些累,可能跑不动了。”
陈玉儿说着,捂着心口的位置,扶着墙艰难站着,脸色越来越白,看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昏过去一样。
叶景宴也没顾得上陈玉儿说什么,担心陆晚棠受伤,立刻追了上去。
容婶看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