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对劲。
神无梦觉得这个问题还挺好回答的,所以这一对幼驯染的反应就更加奇怪。
“我又不是你们的教导主任,抽烟就抽烟嘛,还能让你们写检讨吗?”
她的目光从两个成年男人的身上逡巡而过,神色复杂道:“只是作为朋友的关心而已,不想说就不说嘛,怎么搞得像是我戳穿了你们什么共同的秘密?”
如同触发了关键词,萩原研二火速划清界限,绝口不提刚才的沉默,说道:“我没有和小阵平一起抽烟。”
松田阵平在心里觉得幼驯染献殷勤太过,但又找不到反驳的话,随口道:“烦的时候就抽烟,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年纪轻轻哪来这么多烦恼?”
神无梦觉得自己可太了解松田阵平了,他这种急性子是不可能把脾气忍住的,谁也没本事给他气受,更不可能到了被称之为“烦恼”的程度。
“哈。”松田阵平听她这种故作老气横秋的语气忍不住发笑,“你年纪又有多大啊?”
神无梦看向后视镜,和开着车的男人对上目光,说道:“我是心理年龄大啦,你这种心理年龄最多才念小学的家伙是不会懂的。”
“梦酱。”萩原研二赶在两个人争起来之前将对话打断,“不要影响小阵平开车啦,我可以陪你聊天。”
组织的车坐多了,每一任司机都爱说话,她也不自觉养成了不好的习惯。
神无梦深刻反省自己,重新靠回椅背,朝萩原研二问道:“是不是爆.炸物处理班的压力太大了?松田开始抽烟,hagi会不会也需要别的方式减压?”
看动漫的时候只觉得拆弹这种事情帅气得要命,但和他们相处之后,每次听到他们出任务还是难免让她紧张,担心什么时候真的“要命”了,尤其这两个人都是拆起弹来是简直身体力行“将生死置之度外”这几个字。
以她的觉悟,大概永远都没办法胜任这么特殊的工作。
她的语气没有任何不对,但两人分手的事和拆弹工作脱不了干系,因此哪怕知道她毫无旧事重提的念头,萩原研二也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聊太多。
“只要梦酱不觉得我的电话烦人就好啦。”他简单回答完,又分享着另一个消息,“而且小阵平最近被搜查一课借走了,短时间内都能够离开拆弹的‘压力’呢!”
“搜查一课?”
神无梦愣住,注意力的确被成功转移,因为这与她记忆里的剧情更接近了。
今天是1月3日,离早早就被标记好的1月6日很近了,她忍不住感到紧张,却又不可能直接说出三日后的预言——说不定还因为蝴蝶效应而又发生了什么改变。
她问道:“松田怎么突然去搜查一课了?”
“最近东京的刑事案件太多了,搜查一课的目暮警部就来找我们上司帮忙了,毕竟小阵平的推理也很厉害嘛。”
萩原研二不吝于称赞自己的幼驯染,可也得看
当下的场合。他的眼睑微垂,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忧郁,看向身边的少女说道:“梦酱一直在关心小阵平呢,这样我会吃醋的哦。”
神无梦想着她6号那天一定得空出来去杯户商场的摩天轮守着,嘴上很不负责任地说道:“我还是更关心hagi嘛!”
在车上聊了这么久,之前强压下的睡意又浮上来,她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眼睛里也莹上一层水光。
神无梦看了眼窗外,已经开出市中心了,比起房屋更多的是绿植:“我们离目的地还有很远吗?”
困倦的时候声音会随之软下来,松田阵平听到她的问题,明明心里知道hagi会回答,却还是下意识地又看向后视镜,先一步开口道:“还有四十分钟左右。”
“梦酱要先睡一会吗?”萩原研二控制住揉她头发的冲动,把一旁的靠枕递给她,“想要枕在我身上也可以哦。”
靠在他身上睡觉还是有些太过亲密了,就算神无梦认为大家在逐渐恢复之前那种好朋友的关系,也不能一蹴而就。
她接过抱枕,又把被叠好的那件大衣拿过来披在身上,为自己搭造了一个适合休息且安全感十足的环境,朝两人说道:“那我稍微睡一会,不然晚上都没有精力玩了。”
汽车开得很稳,但偶尔的晃动不可避免,微微滑落的大衣被萩原研二往她的脖颈处掖了掖,他说话的音调轻柔,哄睡一样,向她保证道:“到了我会叫梦酱起床的。”
温暖的环境让睡意蔓延得飞快,神无梦承认中午吃得太多,饭后困倦在她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具体表现在她连开口回答都做不到,只能把脸再埋低一点,让伸过来的那只手替她遮住穿过车窗刺在眼皮上的光。
上次见面没有和她靠得这么近的机会。
萩原研二看着那张几乎被自己手掌笼罩着的面庞,唇角的弧度更深,真切地感受到“她回来了”这件事。
听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