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不含煞气的,是神剑之灵过滤之后独属于景天的。
现在无论是质是量,都很可观。
“嘭。”自己挣扎着仍被褪下衣服、魔尊却衣冠楚楚时,景天被不爽的情绪攻占理智,无意识就弹出了几缕。
可那几点杀伤力其实不小的星光转瞬即逝,尽皆湮灭在魔尊手臂上的血色刀刃之上。
“……!”被锋锐如视猎物的目光一下子盯住,景天这才意识到,他干了什么,后背不由得冷汗直冒:“我……”
重楼玩味地看着景天。
就算做了身份上算得上该处以极刑的叛行,那双眼眸也是清澈透亮的。
景天的眸中始终没有恐惧,他冷静地思索对策,极力想找个理由开脱。
“抱歉,最近进步太快,一时手滑。”但找不出来时,景天也能大大方方道歉:“我下次尽量控制。”
重楼挑了挑眉,没有吭声。
魔尊只是垂下眸、俯下身,尽情地想用了他。
天明时,煞气形成的乌云比往日浅淡几分,流露出几丝天光。
寝宫的床榻上,景天浑身隐隐发麻。
魔尊留下的印及到处都是,力道比往日更重一些,还始终用灵力吊住神智,不让自己昏昏沉沉地晕过去。
‘果然是生气了吧。’他瞧着重楼披上披风的背影,目光有点儿涣散,心头莫名不是滋味。
不曾想,魔尊突然回过头:“没有,是兴奋。”
“……啊?”景天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是什么意思。
他也就没发现,心头那点儿刚生出的郁气瞬间蒸发,取而代之是仿佛被猫爪子挠了几下的酥酥麻麻,实在是心痒难耐。
“……为……为什么啊……”景天刻意软了下嗓音,显得湿漉漉的。
不是装,而是没强撑着精神,放任自己被身体的疲惫是软控制。
重楼回过头,温热的掌心轻轻抚上景天汗湿的背脊。
刚结束的那场缠面,是背对着的姿势。
景天每一声呜也,都夹杂着不自知的挣炸,与之前出招的反抗一并,点燃了他深藏的与焰。
“你不拘谨,不内敛。”重楼的指腹逡巡在脊骨上,那儿像是一张白娟上盛开了一朵朵艳色的鲜花,分外旖你绮丽。
魔尊欣赏着美景,忽然没了结束的自控力。
他想了想,欣然掀开下裳。
“哼。”重楼轻笑一声,时刻注意着景天的承受极限。
这个过程,无异于将景天扔进惊涛骇浪中,被拍碎成浪花。
魔尊饶有兴趣地瞧着他,仿佛又看见了多年前,在榻上崩溃求饶的神将。
一切结束时,飞蓬亦是如此。
他瘫软着,目光空茫失神。
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毛垂落着,细细密密的,让重楼想起了在人间瞧见的、被雨水打落的芭蕉树。
“哼……”魔尊突然有了点恶意。
他很好奇,面对同样的折磨,现在的小狐狸会是什么反应。
重楼也确实做了,但魔尊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景天和当时的神将还是不同的。
那双漂亮清透的眸子溢满水汽,却还带着不屈恼怒,瞪着肆意的万魔至尊。
他不死心地试图让这世间最强的妖魔出丑。
不似一味抵抗挣动的飞蓬,虽说失败后的眼神同样鲜活,但景天更多是被强制而不服输的恼火,而没有自尊心被践踏的羞耻、屈辱、恼恨。
虽然在伤势初步稳定之后,飞蓬想到曾经对自己做过的,就心虚不好意思责怪了。之后,他顶多是非要被照葫芦画瓢弄舒服了,才肯配合。
“哼。”魔尊蓦地哼笑出声了。
都是报复心强,但第一次明明是神将主动破戒,拿喝醉酒试探自己,实际上半醉半醒,精明着呢。
想到当年不忍心拒绝,半推半就地应了那个吻、那个拥抱,重楼闭了闭眼睛。
‘事后被自己雷霆一怒牵连的九天玄女,很倒霉、很无辜吗?’魔尊一点都不觉得。
见飞蓬仓惶溜回神界,还请她这个神族首座暂代镇守神魔之井,想要借此制衡自己越界的可能,九天玄女真对发生什么一无所觉?
那就别怪他掀翻神魔之井,把飞蓬这个碍于天规戒律就敢吃了不认的混账逼回来!
若非他确实是清醒后一时情怯,回神界是想冷静冷静,自认被辜负的自己,真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重楼回想着那时的鸡飞狗跳,目光有一瞬间的出神,不自觉勾勾嘴角。
好在,飞蓬最后还是有担当的。他接到消息后,老老实实回神魔之井,从血刃下换了九天玄女。
“……”当是时,玄女那一言难尽的眼神,让后来独对神将无奈讪笑的魔尊持刃笑得邪肆张狂。
鲜血从颈间飞溅而落,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