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桐桐:“…………”她扭脸跟四爷说,“老光棍真难伺候。”
一家子都笑了出来,只俩孩子傻愣愣的不知道在笑什么。
林枫将剥好的虾准确的扔到妹妹碗里,让你嘲笑老光棍!
但是老光棍真的烦死夫妻秀恩爱了,吃了饭,大哥和大嫂带着孩子回家。
走的时候拎着饭盒,饭盒里是饺子,要是夜里饿了,用油煎一下就能吃。
然后大哥把孩子往车梁上的小椅子上一放,扭脸又抱了大嫂的腰给放在后座上,因为离得近,他不骑,就这么推着母女俩回去。
两口子你一句我一句的逗着孩子说话,别管孩子说了什么,都给他们乐的。
忙了一天了,跟孩子亲香不完。
送走了大哥家,小妹一家更烦人。自从妹妹和妹夫搬回来,晚上人家的房门一关。孩子咯咯咯的笑声,妹妹嘎嘎嘎的笑声,以及妹夫哈哈哈的笑声,就没停过。
洗脚吧,人家一家三口一盆水,门一开上个厕所真就随意的瞟了一眼,就觉得:“……”老光棍的日子是没法过呀!
盆里三双脚,相互搓着把水溅的满地都是,但是……人家一家子高兴呀。
这不是诚心刺激老光棍吗?
他跑到楼下,挤在爸妈床上,咱不也是一家三口吗?
但爹妈并不是很待见这种打光棍的老宝宝,爸爸说:“得接触姑娘嘛!你这谁也不接触,便是能有火花的人,你不触碰,自然就错过了。”
林枫:“…………”他直接起身,“您早点睡。”
可人一出来,就听见爸爸说,“这小子可算是走了。”然后喊小季同志,“来来来!按摩脚底板确实有效,穴位我认的差不多了,我给你摁摁。”
想出门找个朋友耍吧,发现大家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个时间了,谁有工夫陪个老光棍。
正自怨自艾呢,就听见楼梯的脚步声。扭头一看,是桐桐。
“你怎么下来了?”
桐桐朝父母卧室指了指,“我问爸爸个事。”
“进来。”林诚儒抓了床头的眼镜,“怎么了?”
“爸,是隔壁的孙叔叔,他是领导岗位,但现在那个情况,像是接触了什么腐蚀性物质。哪种情况的泄露,能造成这种事故。”
林诚儒皱眉,“这怎么可能呢?你是怀疑大规模泄露?还是他们研究所发生了什么失误?”
“对!这事发现了就不能瞒着。”这才是自己的工作,矿污染那个并不是,各有各的工作范畴,“若是情况还不严重,我觉得及时处理比较好!但我没那样的工作经历,实在想不出来怎么能出这种事故?”
“不该呀!”规章制度非常严格,一般的行政岗不允许接触实验室那一套东西的。那些东西便是严格防护都防护不住,更何况一个没有养成防护习惯的人,那真是挨着实验室都是错。
门禁制度跟单位的实验室是一样的!
林诚儒说:“别人要进你的实验室,你让吗?”
那不可能叫进。
“你要进李默的实验室,他们让吗?”
那也不可能。
林诚儒摊手,“所以,你怀疑的这种情况我认为不可能。如果不清楚,就找相关部门问问。问了之后,就不算是你失职!你提醒到了就行了。”
行吧!
季安翻身靠床上,“老孙的情况很糟糕?”
“很麻烦,全身轮换着长红斑,而后蜕皮……”
林枫在外面只想了想都觉得浑身难受。“可我看见苏阿姨回来了!吃饭前还去食堂买的饭,拎着饭回来的。”
桐桐又靠在门边跟林枫和父母八卦苏晓梅,嘚吧了很久,久到老光棍打瞌睡了,桐桐才指了指楼上,“困了吧?”
困了!不跟你们聊了,睡觉。
桐桐回屋的时候四爷朝对面的房间指了指:“睡了?”
睡了!
刚好孩子也睡了!
越是在新旧交替的时候,越是在各种思潮泛滥的时候,最痛苦的就是半吊子哲人。不思考的人随波逐流就好,清醒的人逆流而上必有作为,就这种善于思考的人,一思考就痛苦。
四爷管这种人叫半吊子哲人。
林枫现在就处在这个阶段,他在避世。
桐桐问说,“要是那个沈裁找你,你该说就说!我觉得这个人还是务实能办事的。”不用避讳什么。
说着,往被窝里一躺,又跟四爷八卦,“你说着沈裁跟……”她朝对面指了指,“有戏吗?”
你就是闲的!
四爷打着哈欠:“这两人……是两种人。但若是能接触,哪怕当朋友一样的接触,对他也有好处。沈裁做的是事,哪怕事有不成,但该做就做……”
可林枫呢,是事来了,不行,太难处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