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已经不知所踪,只有赵惊寒跟苏相如独处。
刚才闹得那么大声,赵惊寒自然听得见。
“赵大人去问问自己娘亲就知道了。”
苏相如没好气,把药碗啪的放在床边,一伸手就盖不住伤口,赵惊寒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手腕。
“娘烫的你?”
“赵大人何必明知故问?”
苏相如并没看见赵舟言做的事,把所有问题都扣在赵周氏头上,赵惊寒好看的双眉蹙起。
“尺素,去拿青玉膏来。”
他一扬声,就有个书童恭恭敬敬送来烫伤药膏,苏相如挣扎试图把手抽离:“我自己来。”
“娘烫伤了你,我理应赔罪。”
赵惊寒虽是生病,手上的力气却半点不弱。
苏相如看他如此,索性趁他心有愧疚开口:“今天我跟安儿回来的时候遇见了山匪。”
握着她手腕的力度倏尔增大。
苏相如轻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是谁派的匪徒,赵大人应该心里有数。”
“所以,倘若你我和离,我别的不要,只要一件,谁给你续弦都可以,唯独孙瑾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