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已经受伤,所以当扑腾翅膀飞到灶台上时各处都是血渍,厨房里四五个人围追公鸡,结果公鸡没捉到,反而将厨房弄得乌烟瘴气。
苏相如皱眉,这已经严重影响到她,当公鸡朝着她飞过来时,她伸手抓住公鸡的脖子,另一手拿起菜刀,手起刀落,公鸡喉咙被割开,血呲的一下喷溅到碗中。
众人被吓住,半天不敢动弹。
苏相如连碗带鸡递给杂役,“拿去。”
杂役赶紧将嘴巴闭上,毕恭毕敬接过,抱着鸡和碗就跑了出去。
苏相如再看其他人,那些人纷纷躲避她的视线,哪里还有之前嚣张的模样。
她将普通面粉放入密封盒中,然后放入蒸锅,只要蒸半个时辰,将其取出打碎就可以得到低筋面粉,也就是能制作蛋糕胚的面粉。
趁蒸面粉的功夫,苏相如拎着水桶去打井水,这里的生态环境好,井水的品质堪比现代化的矿泉水,且比矿泉水还多几分甜度,用这种水制作蛋糕正好。
赖婆子一直注意着苏相如的举动,见她出去,鬼鬼祟祟地就闪到蒸笼边……
苏相如打完井水,见方才杀鸡的杂役已经将鸡处理好,并且从鸡肚子里掏出一块如卵石一般大小的石块。
“这鸡该不会是生病了吧?怎么肚子里有这么大一块东西,这是什么?”杂役惊奇疑惑。
苏相如走过去,一眼认出这是鸡宝,也就是鸡的胆结石,是名贵的中药材,可以治疗很多疾病,可谓是千金难求。
她不动声色,在杂役丢掉时将其捡起来,用水冲洗干净后放到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中。
贺礼,这不就有了。
正庭寿席间陆陆续续已经坐满了人,苏启海和苏宁氏一左一右搀扶苏老太太从偏厅走出来,在一片贺寿声中,苏老太太坐在席宴的正首。
苏清越见父母都在招呼宾客,便悄然离席,来到后院房门时赖婆子从偷偷摸摸走了出来。
“小姐放心,事情已经办好了。”
苏清越警惕,“没有被她察觉?”
赖婆子摇头,语气笃定,“奴婢一直盯着她,可以用性命保证,绝对没有被她察觉。”
“办的很好,放心,好处少不了你的。”苏清越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她静等着苏相如出糗。
赵惊寒由思琪推到寿宴时下意识地寻找苏相如的身影,嘈杂的宾客间都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有没有看到夫人?”
赵惊寒心急捶捶腿,恨不得此刻能站起来才好。
思琪环顾四周,摇了摇头,“没有,公子,夫人会不会还没来?”
“她不是没来,而是不敢来。”苏清越捏着腰肢上前,见赵惊寒一副关切的样子目光一沉。
这个本该是她丈夫的男人,此刻却在关心着别的女人,还是苏相如那个贱人!
她苏清越就算是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苏相如那个贱人染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惊寒察觉不对,目光一冷。
苏清越却笑的明艳,“因为她苏相如本质就是一个胆小鬼!赵公子,我好心劝你,千万不要被苏相如变相给欺骗,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难道你忘了从前她的行径了?她可是能将你赵家搅得鸡犬不宁的人。”
赵惊寒不悦,“我家娘子在我身边都是温柔体贴,至于苏小姐为什么这么说,恐怕得想一想你们苏家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让我家娘子养成了那种品行。”
“你!”苏清越被一噎,尤其是被赵惊寒一瞪,当下没了话,气呼呼转身就走。
“公子,夫人不会有事吧?”思琪有种不好的预感。
赵惊寒皱眉,“我就不该放任她一个人去准备贺礼,这苏家对她而言,可谓是虎窝狼穴。快推我去找!”
思琪应着,忙将赵惊寒往后院推去,与从偏厅出来的苏相如正好擦肩而过。
“她还真的敢来。”
苏清越见苏相如捧着礼盒出来,当下脸色一变,随即想到了什么换上笑颜朝着苏老太太走去。
“祖母金安,孙女祝祖母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真是个嘴甜的丫头。”苏老太太欢喜拉了拉苏清越的手。
苏宁氏见了,嘴角只是扬了扬。
“祖母,孙女还为您准备了一份礼物,虽然不是很名贵但是却是孙女的一片心意。”
“那让我这个老太婆开开眼。”苏老太太笑着,侧了侧身子,面向苏清越。
苏清越从丫鬟手中接过礼盒,打开时看到的人无不惊叹,原来是一副上好的点翠头面。
苏老太太也是见识过很多珠宝的人,也不免被这头面给惊艳到。
“这副点翠头面乃是孙女重金所求,只为博得祖母一笑。”
苏清越乖巧地伏在苏老太太腿边,当下惹得苏老太太喜悦开心,捧着头面爱不释手。
“好,真是难为你有心了。”
周围宾客附和夸奖,苏启海和苏宁氏长了脸,同时直了直腰板,扬了扬下巴。
苏清越见氛围烘托的差不多,抬头就道,“祖母,不光是我,姐姐也给您准备了贺礼呢。”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