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夫婿自己很满意,必须留住这门婚事!
任书良听闻李沐荷态度松动,终于不再伤心,欣喜道:“好,一切依姑娘之意。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城了。”
李沐荷见时日尚早,疑惑道:“这时辰回城也不算晚啊......难道你,你走路来的吗?”
算算路程,走路来的话,天没亮就得开始出发。
“嗯。”
李沐荷这才想起任书良家境不好,应该是坐不起马车的,“那,那你走快些,不然走到半路天就黑了。”
任书良紧张地点了点头,“好,告辞。”他从小就只会读书,并不太擅长与姑娘交际,所以回答得有些呆傻死板。
任书良没走远多少,天空竟然下起了小雨。
李沐荷生怕好看的未婚夫被淋坏,赶紧回家拿了伞,追上任书良。
她撑着伞,又递给任书良一把伞,“下雨了,你拿着避避雨。”爱看话本的她想了想,又暧昧道:“别淋坏了。”
任书良没想到李沐荷会给自己送伞,开心道:“好,谢谢。”
“路上注意安全。”
“好。”
撑伞的才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雨中的佳人傻站在那儿心头小鹿乱撞。
待任书良走远,李沐荷回到姑姑家,对又忍不住开始看话本的青悠道:“我似乎对你师哥没有兴趣了。”
青悠不解地抬头看她。
“刚才我的未婚夫婿来找我了,原来是我小时候就相中了的一个人!这就是天定的缘分!”
青悠八卦道:“人在哪里,我想看看。”
李沐荷双手捂脸,娇羞道:“已经走了,我还给他送了伞。”
青悠惊叹之余佩服道:“不枉读了这么多话本,学以致用,佩服佩服!”
两人你来我往,聊了许久,等青悠离开凤姨家的时候,发现宁无咎正站在自家门口朝凤姨家门口观望。
他见到青悠出来,便赶忙撑伞走到青悠面前。
“下雨了,怕你淋湿。”
“就一小段路,我本来想跑回家的。等我多久了?”
“不久。”
两个人紧挨着走在雨中,雨打在纸伞上滴答作响,掉落在地又吧嗒吧嗒溅起一地水花,待溅累了便又静静淌在青石板路上,模模糊糊倒映着二人慢步的身影,以及屋檐下细细的雨链。
宁无咎将纸伞往青悠处倾斜,“看你眼睛乌青,昨日没睡好?”
“……嗯。”青悠心虚地点了点头。
“以后晚上别看那么多书,脑子太活络了容易失眠。”
“……好。”青悠心虚得低下了头。
青悠突然想起李沐荷的话,问道:“哥哥,无咎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青悠平时都唤宁无咎叫做哥哥,突然从她口中听到自己名字,宁无咎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一位长辈给取的,‘惧以终始,其要无咎,此谓易之道也。’他希望我一辈子没有凶险和大过错,即使遇到了凶险,只要保持警惕、善于自省的话也可顺利度过。”
“这位长辈一定很疼爱你。”
“他是一位很仁慈的人,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你去见他。”
“嘻嘻,好。”
二人回到家中,林元空刚煮好紫苏水。
林元空笑道:“玩了一天,也累了吧。”
青悠喝着饮品,回道:“还好,只是和隔壁沐荷闲聊天罢了。”
“哈哈,悠儿难得有同龄的伙伴玩耍,两个人在一起都聊些什么呢?”
定亲退亲、生死虐恋、你追我赶、爱恨情仇……
青悠自是不敢说实话,掩饰道:“唔,就聊些当下的烦恼和对未来的期许。”
宁无咎坐在隔壁喝着茶,听到青悠的回答,赶忙用手背遮掩嘴唇,以免旁人发觉自己在笑。
林元空疑惑道:“悠儿有什么烦恼吗?”
青悠张大眼睛紧张地看着林元空,心虚道:“没有什么大烦恼,只是我太笨,师父教的基本功学了这么久才勉强学会。”
林元空贴心安慰道:“不碍事不碍事,慢慢学,无咎当初学这些,也学了许久呢。”
青悠看向宁无咎,“真的?”
宁无咎放下茶杯,温柔道:“是呀,哥哥也学了许久才学会。”
“学了多久?”
宁无咎从记事起就开始习武,学会基本功的时间早就记不清了,“学了...…一年左右吧。”
青悠学基本功也有一年了,说这个时间应该是稳妥合适的。
“唔,那和我差不多呢!哥哥剑招学了多久?”
基本功学完,就该学剑了。青悠想通过宁无咎学习剑招的速度来推断出自己需要学多久。
看林元空展示了一遍就学会了……宁无咎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