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板着小脸严肃强调的白肆玉,眸光不自主地就软了,心底化得一塌糊涂。
他很高兴他们是最好的,但——
他们绝对不能只是朋友。
“哦对了,快让我看看你的珠串。”
白肆玉直接拿起牧长烛的手,把珠串从牧长烛手上撸了下来。
牧长烛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心上人手指肌肤的温软,就被白肆玉豪放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
他忍着笑意,深灰色的眸子温柔地看着白肆玉。
“有问题吗?”
“没有啊,还是好好的,而且我看你的面相也好好的,好奇怪......长烛,你现在腿还疼么?”
“现在又不疼了。”牧长烛面色真诚。
“那真的太奇怪了。”白肆玉担忧地皱起眉,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能不是阵法的问题!长烛,会不会是医学上的问题?你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
牧长烛反应很快,他非常自然地说:“应该也不是医学上的问题,因为前天我才检查过。”
随后,不等白肆玉又说
什么,他意有所指地引导:“也可能是我这些天复健得太着急造成的后遗症,没事儿的阿玉,反正现在已经不疼了。”
“怎么能说没事儿呢,你早上都疼那样了......”白肆玉忧虑地看着牧长烛,“而且,长烛你复健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听杜午说他不清楚你的情况,但是他都知道你最近可拼了,你要慢慢来,你不能太急于求成——”
“我错了,我听阿玉的。”
牧长烛立马认错,见好就收。
他现在其实也可以继续“示弱”,但是药不能一次性下太猛。
他的阿玉说的对,万事都不能太急于求成,必须徐徐图之......
白肆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被狼盯上的小羊羔,还在心疼牧长烛呢。
“你知道错就好,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得去医院看看,既然不是玄学这边的问题,那肯定是别的问题,你别怕会被你家人发现后让他们太担心,我一个人陪你去就是了。”
“我明天一定会去医院的,阿玉你今天就饶了我吧。”牧长烛憔悴地笑了笑,还咳嗽了一声,“我今天想多晒晒太阳,阿玉你陪陪我,行吗?”
那怎么可能不行呢?
看着牧长烛虚弱的样子,白肆玉心疼都来不及,当然一口就答应了。
反正彭程那边已经推了,今天他的主要任务就是看好牧长烛。
“长烛,你这衣服都湿了,我去让杜午给你拿身干的衣服来换吧?”
“不用麻烦他,我这边有衣服,阿玉你先去客厅坐一下,我很快就换好衣服出来。”
......
而此时另一边的杜午,正从亲自送货上门的牧野店长手里接过衣服。
牧野店长脸色有点不太好,看样子忧心忡忡的。
“杜助,昨天我送来的衣服三少穿了没,他......他还满意吗?”
这几天三少订了两次衣服,尺码都比之前要大,他特意告诉过三少这尺码可能不是很合身,但是三少一意孤行,还不让他过问。
“陈店长,你只管听从三少要求就好。”
杜午接过衣服,一句话都不多说。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家三少明明这些天好像在刻意减肥一样吃得也少,运动量也大,却让牧野那边送来尺码更大一号的衣服。
但是他觉得三少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
这一整个上午白肆玉都和牧长烛一起度过。
在牧长烛换了衣服后,白肆玉看他气色的确好了一些了,才和牧长烛一起出了别墅门。
他们先是一起去了园子,晒了太阳,然后就去牧长烛特意留了一个星期的枣树下打枣。
白肆玉搂了一整筐的大枣,那叫一个快乐!
青红相见的枣皮被阳光照得微微发着油亮的光,贴近鼻子就能闻到淡淡的枣肉清香,白肆玉拾上瘾的时候直接用手指擦了擦,就塞进嘴里咬了一口。
清甜脆嫩的枣肉爆发出新鲜的汁水,在阳光的烘烤下,清新显得尤为明显,美好的不只只是味道,还有一种接近泥土和自然的感觉。
白肆玉跑来跑去,一会儿运枣,一会儿去拿水喝。
他还嘱咐牧长烛要多喝水。
牧长烛接过白肆玉递过来的水杯,看着白肆玉沐浴在阳光下的脸,心脏不一会儿就控制不住怦怦地响。
明明早上还能运筹帷幄,可真的在一起做些“无聊”的事时,猛然袭来的心动又让牧长烛有点不知所措。
原来那话是真的,爱里从来就不存在真正的游刃有余。
“长烛,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太晒了。”白肆玉搬着一筐枣过来,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