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养驴。”
就是他!
妘苘看穿习锦甩掉肩膀上的手,“我要回营帐。”
“不行!里面都是男人。”
周围无人,习锦又将她搂在怀中。
“那你把我和熟人安排在一个营帐里,李哥、青四、张副将和青峰对我也很好,他们你都熟悉,不会对我怎么样。”
“你熟人太多。”习锦酸溜溜道。
“这还多?”
“多,今晚……你睡主帐。”
四目相视,习锦的视线亦如他的人,战无不胜,略地侵城。
妘苘败下阵,想到好感度没反驳。
习锦恨不得飞回主帐里,可还不到时候,他要等到皇上的密函。
两人同住十多天,习锦睡在床榻下从不逾越,毫无怨言。
妘苘逐渐忘记他是男人,穿着里衣趴在床铺上,手中拿着毛笔苦思冥想,好半天才在床面放着的宣纸上写道:
父皇近日可好?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我在军营安好,父皇还记得李玉吗?他饱读诗书、才华横溢、一表人才、学富五车待我极好,我们亲如一家……
她常在给皇上的信中夸李灵玉,欺上瞒下到底是大罪。她多敲打敲打皇上,若是女主真实身份被发现,看在公主的面子上皇上应该会从轻发落。
妘苘不知皇上收到信急得直转圈,还以为她变心了,着急把习锦的信要回。后悔不该信习锦说什么情投意合,准两人成婚。
主帐外士兵被撤走,主帐里烛火摇曳。
习锦离开澡房回到主帐,头发束起干净利落,五官硬朗,桃花眼深邃,瞳孔边缘泛着诡异红色,鼻梁高挺,薄唇颜色比血色艳丽。
他绕过屏风见妘苘笑靥如花、喜上眉梢,乌黑发丝散落腰间,小圆脸染上红光,衣领毫无防备地敞开。
终于等到今日,他缓步上前坐在床边,“在写什么?”
妘苘将信压在胸口,“不准看,是给父皇的信。”
得知她身份后习锦便不拆她信件,拿走她手中信和毛笔,将床铺整理干净,再次回到床边拿着玉制合卺杯。
妘苘似好奇宝宝尝了口,热辣辣的酒液滚进肚里,身体瞬间暖了起来。
“好辣!”
习锦仰头饮尽酒水,合卺杯扔地上,单膝跪在床边,右手抚着妘苘后颈让她的唇主动靠近,低头含住柔软的唇。
妘苘美目流盼,口中空气越来越稀薄,双手不知放哪儿胡乱抓。
四目相接,清澈瞳孔映着彼此动情的脸。
习锦肩宽腰窄,衣领敞开,小麦色肌肤隐隐泛光,淡粉色疤痕从胸口到腹肌。
他俯身将妘苘压在床榻上,贪婪凝视涂满水光的唇,禁锢细腻皓腕举过头顶,修长五指缓慢插进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记得吗?你骂我不举。”
俊美非凡的脸挂着撩人笑意,磁性声音比平时低哑。
妘苘脸颊爬上两朵酡红,习锦微微张口摩擦她的唇,温柔含住眷恋厮磨。
“苘儿,叫相公。”
妘苘春心荡漾,很快便不知昼夜,颠鸾倒凤,情浓无限趣。
京城将军府张灯结彩,边境军营正洞房花烛,烛火一夜未灭,帐内纷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