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没忍住笑了,闻昭非这模样分明是已经推测出不少来了,大概只剩一层“穿书”的窗户纸,一捅就明了了。
“行吧,你什么时候想问了,我就和你说,”林琅蹭蹭闻昭非的鼻尖,“不怕,我可舍不得你和宝宝……”
肚子里的那颗小豆豆真正将她同这个世界紧密联系到一起,她对穿来前的世界没有留恋,才舍不得闻昭非和他们的宝宝呢。
“嘘,”闻昭非吻上林琅的唇,极是温柔,他对林琅足够熟悉,很快就凭“本事”让林琅忘了一开始要找闻昭非说的那些话了。
闻昭非抱林琅进条件好许多的招待所室内卫生间里洗漱,再出来早早入睡。
18号上午9点,林琅闻昭非一行顺利在招待所附近的机场里检票登机。
林琅这才在七阿婆的机票里看到她的本名,七阿婆原名叫陈秋秋。此前他们互相通信时只知道七叔公的名字,宁仪七。
七叔公七阿婆在村里的辈分高,很少被叫名字,包括林琅姥姥温如归同七阿婆往来,也是一个叫嫂子,一个叫妹子。
如此,林琅一直没机会知道她的阿婆名字是哪几个字。
从头等舱通道先上到飞机座位里,闻昭非安排黄成言和七叔公坐他和林琅前头,秦英兰和七阿婆坐他们隔壁的两个位置,陈鹏跟着姜心明坐七叔公隔壁,俞飞坐到七阿婆和秦英兰后头的位置。
互相之间或有不舒服都可以随时喊乘务员和闻昭非。
七叔公四人都是第一次坐飞机,紧张不可避免,但有提前吃药,还有坐过一次飞机的林琅等人传授经验,说明可能会遇到的情况。
众人有了心理准备,在飞机平稳飞行后,闻昭非一一给他们把脉,情况都尚好,七阿婆他们都跟着打开遮光隔板去看云海了。
七叔公七阿婆一开始都心疼极了那老贵的机票钱,现在看到这些从未见过的景色,赞叹着科技的发展,倒是觉得不亏了。
飞机预定降落时间在下午四点后,京城那边也安排人来接机。
在这天近中午的时候,一辆从广城开来的汽车抵达宁山县,又继续问路后找来了小宁村里。
在村口附近的秦勇乍一看还以为是林琅闻昭非一行又回来,再等车开近,他才从车型和车牌等确定这不是林琅闻昭非开回来的汽车。
近一周林琅和闻昭非开回来的两辆汽车频繁进出小宁村,田地里劳作的村民们多少有些看习惯了,此时车停下来,也没几人过来围观。
秦勇和村会计一起走来询问,“这里是小宁村,你们来干嘛的?我是一大队队长秦勇。”
司机留在车上,副驾驶先下来一个20岁出头、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再是后座一中年男人扶着一个白发老人一同下车来。
中年男人开口道:“你们好,我家老先生姓温,我们来找一对姓林和姓温、年岁在七十以上的老夫妻,他们的曾用名是林尧青和温如归。”
秦勇收起那点漫不经心的感觉,又诧异地看了两眼这行人,“你们是林叔温婶的什么人?”
秦勇也是前几日才从林琅和闻昭非那里,知道了林尧青和温如归的本名,而不是他父亲曾经去帮他们走关系建档的林青和温如。
这几人明显也是知道林尧青和温如归隐姓埋名,才找来这儿的。
白发老先生神情激动少许,自己开口追问道:“他们还好吗?我是阿如的哥哥,尧青的舅兄,温崇归。请你带我去见他们,拜托了。”
秦勇看到温崇归眼中的泪花,神情的急切,心中的防备散去一些,只能遗憾摇头。
“抱歉,是我没把话说清楚,林叔和温婶子分别去世十来年和六年多了。你们也来迟两天,林琅已经将他们接回京城林家墓园去安葬了。”
原本有些埋怨秦勇瞎给希望的墨镜青年偏头看来,连连反问,“琳琅?慕琳琅?我……我姐没死?她还活着?”
“什么慕琳琅……林叔的双木林,王良琅!林琅五岁不到被送来我们小宁村,一直都活着好好的,你怎么说话呢!”
秦勇很凶地瞪一眼,开口就说林琅死了的戴墨镜青年。
“舅姥爷!”墨镜青年无视秦勇的瞪眼和不满,走来扶住温崇归的另一边手,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找错地方了吗。”
“你们这儿还有也叫小宁村的地方吗?我们要找就是一对姓林和姓温的老夫妻。”
秦勇继续带着打量的目光看他们,“宁山县的小宁村只有一个,你要是不信就去别的地儿问吧。”
温崇归伸手拍了一下青年的手臂,墨镜青年悻悻闭嘴。
温崇归再躬身躬身,“我和阿如祖籍都是广城,早年温家举家搬去了港城,我和阿如尧青失联近四十年了。我要找的就是林尧青和温如归。这是我在阿如尧青婚礼上的合照。”
“至于琳琅,阿瑛和他家人都以为她在四岁那年病逝了。这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