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昀的醋劲上了头,整夜都贴着她,热得她完全睡不着。
秦晏宁自己睡不安稳,便去折腾孟长昀。
她一会儿摸摸孟长昀的耳垂,一会儿捏捏孟长昀的腹肌。
饶是孟长昀定力不错,也被秦晏宁折腾得当不成柳下惠了。
感受着自家夫君贴着自己的灼热,秦晏宁恶趣味地笑了一声,然后趁机卷走了所有的被子,将头一蒙开始装睡。
孟长昀被秦晏宁逗得不上不下,长长地叹了声气。
他虽然年轻,但也知道轻重,秦晏宁这胎虽然怀相很稳,但因为是多胎,所以霜老特地嘱咐过他不可以胡来。
那日霜老找到孟长昀,孟长昀还以为是教中有什么大事要同他商议呢,结果便被霜老一句话臊得满脸通红。
霜老对此也很是无奈,若非孟长昀亲娘那个不靠谱的跑去了东瀛,哪里用得着她多这个嘴。
秦晏宁听见孟长昀的声音却有些于心不忍,她转身将被子掀开抱住了孟长昀。
“夫君……”
秦晏宁娇滴滴的声音更是如同浇在烈火上的热油,孟长昀觉得自己更燥了。
他轻推了秦晏宁一下,“我去冲个凉。”
秦晏宁却一把抓住了孟长昀,感受到秦晏宁柔软的小手,孟长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他的小娘子真的是……太疯狂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醒来时,秦晏宁只觉得后悔,她就不该对孟长昀这个食髓知味的男人心软。
原因无它,手酸。
孟长昀照常给秦晏宁做了午饭,一直到下午天色将暗时,几人才去了江凌风所在的花楼。
这处花楼名为逐风,往来的大多是好男风的男子。
孟长昀向来不喜欢这些地方,小心地护着秦晏宁走了进去。
芸芸一早便无痛服下了假孕丸的另一颗引子,无痛抛掉了自己肚子里的假孩子。
看着芸芸原本就不大的肚子不多时便变平了,秦晏宁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这也是她第一次认识到假孕丸的神奇,别说,这玩意儿还真是宫斗佳品呢。
芸芸也觉得神奇,她原本以为秦晏宁让她服下那药,肚子里便会长出个瘤子似的东西,结果她肚子里揣的竟然是气?
孟长昀也暗自惊叹,他家小娘子到底是从哪儿搞到这么神奇的玩意儿的。
对此,秦晏宁一概将锅甩给姬虞,毕竟她阿爹有钱,既然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有钱便能让人假怀孕。
秦晏宁和孟长昀跟着芸芸走到了江凌风住的房间,房门打开,江凌风正面色潮红的坐在床上。
他衣衫半解,锁骨处还挂着点点红痕,孟长昀伸手便挡住了秦晏宁的眼睛。
秦晏宁本也不想见到江凌风这副样子,没她家夫君有料不说,她还怕长针眼呢。
“你们来做什么?”江凌风恶狠狠地对着秦晏宁和孟长昀开口道。
江凌风见有人进来,赶紧穿好了衣服,他看向芸芸不悦道:“我不是说了嘛,不要随便来找我。”
江凌风到底还有着前名剑阁少主的包袱在,他不愿让芸芸这样一个在他面前卑贱如泥的人,见到他如此落魄。
话罢,江凌风才发觉哪里不对劲,他猛地起身扑向芸芸。
“孩子呢?”
芸芸冷漠地推开了江凌风,“自然是没了。”
“没了?怎么会没了?你上次来的时候我才把过脉的,他明明好好的。”
“是你们对不对?”江凌风如同恶鬼一般死死地盯着秦晏宁,试图从秦晏宁脸上获得答案。
孟长昀错身挡在秦晏宁身前,防止江凌风突然伤害秦晏宁。
江凌风的武功虽然被废了,但孟长昀仍然不放心,不然他今天也不会跟着来了。
芸芸却一把拽过来了江凌风,“本就是孽种,生下来做什么?让我恨他吗?”
“你以为我将那个孽种留到现在,是为了生下来?我是为了让你痛苦啊江凌风!”
“你从前怎么骂我来着,我是烂货,我是你的玩意儿。你为了这个孽种不是也当了别人的玩意吗?这滋味不错吧?”
江凌风整个人瘫软的倒退了好几步坐在了椅子上,“这不是真的。”
芸芸脸上泛起了大仇得报的笑容,抱着胳膊看向江凌风。
江凌风一双眸子中带着血色,盯着秦晏宁。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知道她不会留下这个孩子,你们只是为了践踏我,才骗我的对不对?”
秦晏宁眼神清亮看向江凌风,“你当初那么对芸芸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的结果的不是吗?”
“你未免将女子看的太过轻贱,好时给点甜头,我们就该做你的哈巴狗儿。”
“不好时你如何侮辱都是我们应该承受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