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为了长途奔袭柳城,毕其功于一役,彻底消灭盘踞在辽西的乌桓人,把所有的精锐骑兵都用上了。
玄甲军三千人,背嵬军八千人,飞虎军五百人,燕云十八骑,还有万余铁骑兵,总兵力二万五千人。
战马五万匹!
在战将方面,薛仁贵、岳飞、李靖、太史慈、赵云、李存孝、张辽、张绣等人,也将全部随同秦牧长途奔袭千余里,进攻柳城的乌桓人。
这般豪华的阵容,秦牧还真不信,自己不能一战而胜,把乌桓人消灭掉。
做足充分的准备之后,秦军就在田畴带路下,轻装前进。
二万多人的秦军铁骑兵翻越了徐无山,经过卢龙塞进入滦河上谷,接着又在平冈转而东向,穿越了鲜卑的牧地,直插乌桓人的大本营柳城。
秦军花了大概十天时间,长途奔袭千余里,终于抵达了柳城不远处的白狼山。
“杀!”
秦军铁骑兵在白狼山一带,展开了非常血腥的一场屠戮。
凡是秦兵的所过之处,乌桓牧民都纷纷被杀,栽倒在了血泊之中,气绝身亡。
乌桓人万万没想到,秦军的铁骑兵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简直是神兵天降!
猝不及防的乌桓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包括老弱妇孺在内,被秦军所斩杀的乌桓人就超过了五千。
“夫君……这是不是太残忍了?”
在战斗结束后,跟在秦牧身边的吕绮玲不由得黛眉一蹙,感到非常的不适应。
秦牧缓声道:“绮玲,叫我相国。残忍吗?不,绮玲你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可是,夫……相国他们连老人和孩子都杀。”
“那又如何?”
秦牧语重心长的道:“绮玲,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乌桓人全民皆兵,他们的老人和孩子还是具有一定的战斗力,你是没看见,他们适才都拿起了武器。”
“敢于拿起武器的敌人,都该死。”
“比起胡人的凶残作风,我这还算是仁慈的。毕竟胡人真的是草菅人命,连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都不放过。”
“……”
吕绮玲沉默了。
她知道秦牧说的没错。
就在刚刚的战斗中,有不少的乌桓老弱妇孺拿起武器,想要反抗秦军,最后都被秦军铁骑兵毫不留情的斩杀了。
他们可怜吗?
可怜,也似乎并不可怜。
有几个违反了军纪的秦军士卒,也被无情的斩杀了。
他们把持不住自己,想找个乌桓妇女祸害一下,这就犯了军纪,被直接斩杀了。
除非是有秦牧的军令,不然他们是绝不能祸害妇女的,哪怕对方是乌桓人。
这时,薛仁贵走了过来禀告道:“相国,这里是蹋顿的防卫营寨,距离柳城百余里,我军缴获了数以万计的牛羊,咱们可以饱餐一顿了。”
“甚好。”
秦牧点了点头,旋即下令让将士们稍事歇息,升起篝火,把牛羊烧烤了饱餐一顿。
……
这个时候,还不知道秦军铁骑兵已经突袭到柳城附近的蹋顿、楼班、能臣抵之等乌桓的单于、王,都还在欣赏着胡姬们的载歌载舞,喝着美酒,甚是悠然自得。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这秦牧是什么狠角色,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正是。等入冬之后,咱们再进入幽州腹地以及并州,抢掠汉人的财货牲畜,秦牧根本不足为惧!”
“天公作美,下了这么一场绵绵秋雨,阻挡了秦军的行进,真可谓是天助我也!”
“秦牧这一次撤退,再想北征乌桓,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一众乌桓首领都很是志得意满。
“报——”
这时,一个乌桓人急匆匆的进入中军大帐之内,朝着蹋顿、楼班等一众乌桓诸部的首领禀告道:“单于、大王,不好了!”
“汉军……汉军打进来了!上万汉军铁骑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柳城以北的白狼山,已经攻破了蹋顿大王你的护卫营寨!”
“什么?”
一听这话,蹋顿、楼班、能臣抵之等人都不由得勃然变色,很是震恐。
蹋顿瞪着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汉军不是撤退了吗?上万的汉军铁骑兵,他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难道汉军都是天兵天将,能插上翅膀飞到柳城吗?”
蹋顿的疑惑,现在显然是没有人能给他解答的。
不过,蹋顿迅速冷静下来,下令召集乌桓诸部的勇士,把骑兵全部集中到柳城,准备在白狼山一带,跟秦军决一死战。
作为北方的游牧民族,乌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