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襄阳城。
此时,在州牧府的大堂当中,高朋满座。
刘表为接待“化身”秦宜禄的秦牧、李存孝、胡车儿等人,特意邀请了荆州诸文武,以及刘备、诸葛亮、黄承彦等荆州名士作陪。
乐师在一侧吹奏着优美动听的音乐,舞姬们伴随着音乐扭动着曼妙的腰肢,一颦一笑间,尽显婀娜多姿,很是动人。
为了陪好身负重任的“秦宜禄”等人,刘表还让姿色妖娆的美姬陪在秦牧的身边。
从秦牧的一举一动来看,这厮分明是“老手”了,非常喜好女色。
以至于刘表促狭一笑,道:“秦将军,你来襄阳,老夫作为荆州牧,理应尽地主之谊。”
“这长夜漫漫,秦将军岂能不寂寞?老夫待会儿就让人挑选几个模样俊俏的美姬,陪伴秦将军,如何?”
秦牧和颜悦色的道:“哈哈哈哈,那就有劳刘荆州你了。”
“好说,好说。”
既然刘表想投其所好,秦牧也是来者不拒的。
刘表忽然问道:“不知道秦将军喜欢怎样的女子?”
闻言,秦牧想了一下,便道:“刘荆州,不瞒你说,我秦宜禄虽久居中原,却也听说过你们荆州人喜好细腰、少女。”
“而我不一样,我更偏爱身材丰腴,较为成熟的女子。”
刘表、刘备、蔡瑁等人一听这话,都不由得汗颜。
“秦宜禄”这喜好,不是跟秦牧一样吗?
他与秦贼何异?
刘表赞道:“将军真乃是性情中人,风流倜傥,不下于秦相国!”
“秦将军,来,老夫敬你一樽。”
“请!”
又是一樽酒水下肚之后,刘表的脸色微醺,却还没有忘记正事儿。
“咳。”
刘表轻咳一声道:“秦将军,你此番出使襄阳,秦相国还派了李存孝、胡车儿二位将军陪你,足见相国对你的宠信了。”
“相国给足了我刘表的面子,只是不知道相国大人那里,为刘秦两家之化干戈为玉帛,有什么说法吗?”
听到这话的秦牧,微微一笑道:“刘荆州,我秦宜禄奉命而来。”
“为两家之好,请刘荆州割让整个江夏郡,并赔偿三百万两黄金,八十万石军粮。”
“嘶!”
一听这话,在座的荆州诸文武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倍感震惊。
毫无疑问,秦牧这是在狮子大开口!
“荒谬!”
坐在一边的张允立刻拍案而起,黑着脸道:“我荆州哪儿来的这么多黄金?还有江夏郡,岂能割让给你们?”
秦牧闻言,只是淡淡的笑道:“黄金较为稀有,荆州的府库中,可能没有这么多的金子。”
“不过,没关系,我家相国已经为你们考虑好了。”
“可以用玉帛、布匹、珠宝、丝绸等物,还有各种奇珍异宝,折算出来,够二百万两黄金就行了。”
“当然,如果荆州的粮食够多,也能用粮食折算。”
刘表压了压手,让愤怒的张允坐下,然后沉声道:“秦将军,能不能用五铢钱折算?”
“不能。”
秦牧笑着道:“刘荆州,这各地的物价不一。十万钱,值几两黄金?”
“……”
刘表一时语塞,也回答不了秦牧的这个问题。
放在和平年代,大汉的鼎盛时期,物价稳定,一两黄金值一万五铢钱。
三百万两黄金,那就是三百亿钱。
多吗?
多!
关键是秦牧不要五铢钱,而是要“硬通货”!
等价三百万两黄金的东西,哪怕是坐拥富庶荆州的刘表,也是一时间难以拿出来的。
刘表眯着眼睛道:“秦将军,这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了。”
“荆州的江夏郡,绝不能拱手相让。至于这钱粮,还可以商量。”
“老夫愿意拿出等价于一百万两黄金财物,以及军粮五十万石,用以赔偿贵军在战争中的损失。”
闻言,秦牧冷笑一声道:“看来,刘荆州你是没有和谈的诚意了。”
刘表咬咬牙说道:“秦将军,还请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荆州尚有可战之兵十多万,襄阳城无比坚固,汉水、襄江之天堑,想必贵军也难以逾越。”
“这战事一旦进行下去,对于你我两家而言,都没有好处。”
“难道秦相国就不怕在荆州马失前蹄,折戟沉沙吗?”
秦牧摇摇头道:“这就不劳烦刘荆州你操心了。”
“不瞒你说,我在来之前,相国已经派人返回许都,要调遣中原、河北以及扬州之兵,尽起水陆大军八十万,南征荆州。”
“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