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牧跟樊夫人在一起之后,就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一面——
荒yin无度!
对于日常的军务,秦牧理都不理,整天就跟樊夫人、郭女王和诸葛昭蕙厮混在一起,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活脱脱一个昏君的模样!
这一天,在魏军的帅帐中,秦牧坐在帅位上,一手搂着樊夫人的纤纤细腰,一手揽着诸葛昭蕙,让她们给自己喂食瓜果和美酒。
秦牧还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郭女王在那里翩翩起舞。
郭女王不愧是能歌善舞的女子,水袖甩动之余,美眸中满含柔情似水,一颦一笑,皆是那么使人沉醉……
配合着乐师们吹奏的靡靡之音,郭女王扭动着腰肢,甩动着水袖,时而走着猫步,时而掩面柔笑。
顾盼生姿!
但,这和谐的一幕还是被打破了。
“陛下,伯温、子扬二位刘大人求见。”
“让他们进来。”
“诺。”
秦牧一脸扫兴的神色,挥了挥手,让郭女王来到自己的身后坐下,给自己捶腿按摩。
“陛下……”
刘伯温和刘晔进入帅帐当中,看见这荒唐的一幕,不由得低下了头。
非礼勿视!
“伯温、子扬,你们有什么事情要见朕?”
刘伯温让一边的胡车儿递上去一道奏牍,说道:“陛下,捷报。”
“张辽将军已经出其不意的攻克了大庾岭要塞,正在继续向龙川进发。”
“好!”
秦牧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五岭之一的大庾岭,是交州的重要门户,现在为我军攻占,孙权岂有不覆灭之理?”
“看来,朕很快就能班师回朝了。”
闻言,刘伯温一脸忧心忡忡的神色,向秦牧进言道:“陛下,现在的战局,还是不容乐观的。”
“周瑜现在龟缩不出,我军也暂时奈何不了他。”
“张文远将军那是孤军深入,一旦孙权率兵回援,或有危难啊。”
秦牧摆了摆手道:“伯温,你多虑了。朕的南征大军,有百万之众,百万大军啊!”
“一人一泡尿,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孙权淹死!”
“区区交州,弹丸之地,朕几个月就能扫平了!”
“这……”
刘伯温硬着头皮道:“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陛下,现在仍是在战争时期,军中将士跟着陛下你南征至此,风餐露宿,困苦不堪,陛下你作为三军的统帅,怎可在军中置女乐,毫无忌惮的行欢愉之事,且大酒大肉?”
刘伯温长叹一声道:“陛下,请睁开你的眼睛看一看吧。”
“如今,军中出现了不少的流言蜚语。有一些士兵私底下都在议论,说陛下耽于女色,乃祸事也。”
“微臣,深以为然。陛下,你也读过不少的典籍,通晓道理,殊不知古代的夏桀、商纣王、吴王夫差是怎么亡国的吗?”
“现在大业未成,陛下如此眷恋女色,不加节制,不免让三军将士心寒……”
“大胆!”
秦牧顿时暴怒,指着刘伯温叱道:“刘基,你是在教训朕?你把朕当成了商纣王、吴王夫差了吗?”
“不敢。”
刘伯温低着头,只是把目光放在了秦牧怀里的樊夫人身上,说道:“不过……陛下,樊妃妖娆,使陛下疏于军务,沉迷其中,恐有祸事。”
“樊妃是从临湘城中逃出来的,颇为蹊跷。陛下,微臣怀疑这有可能是周瑜对陛下你使的美人计,请陛下……”
“够了!”
秦牧瞪着眼睛道:“刘基,你太放肆了!”
“你不止当面指责朕的过失,还敢毁谤的朕的爱妃!你该当何罪?”
“陛下。”
刘伯温忽然一脸郑重其事的神色,慨然道:“微臣听闻,君主若有过失,臣下如果不匡正,那会误国误民,做臣子的也罪无可恕!”
“微臣所言,句句都是为陛下着想,为大魏的江山社稷着想,绝无半点私心!”
“陛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太过荒唐了。如若不及早纠正,恐怕兵败亡国,就为时不远了!”
“啊!”
秦牧“嘭”的一声拍案而起,怒视着刘伯温,宛如一头发狂的雄狮,叱道:“反了!反了!”
“刘基匹夫!你自认为自己屡次献策,为朕立有功勋,就倚老卖老,居功自傲,把自己当回事了吗?”
“朕没有你的出谋划策,难道就打不了胜仗吗?”
“刘基辱朕!来人呐!把他给朕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拘押回洛阳,等候发落!”
“陛下!”
闻听此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