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似的铜钱,砸向西门贺。
把西门贺砸的全身是伤,体无完肤。
西门贺终于为他的嘴贱和轻狂,付出了代价。
西门贺哇哇大叫着,不顾身上疼痛,手里拿着一根铁棍,疯了似的,冲上戏台子。
这厮还真的冲上去了。
刚刚冲到戏台上,棍子还没有举起来。
就听见“咚”的一声。
绿珠从左边、胡小玉从右边。
各自飞起一脚,把西门贺重重的踢下戏台,昏迷在地上了......
西门贺的媳妇,珊珊的姐姐赵春芝,跑过去抱着西门贺,哭嚎起来。
眼睛瞪着珊珊,恨不得把珊珊吃进肚里......
赵员外也大大的吃了一惊。
虽然他刚才对西门贺的轻薄,有点不满,但毕竟西门贺是他最得意的女婿,以后还要指望他呢!
赵员外连忙走过去,看西门贺的伤情。
西门贺伤的真不轻。
浑身上下,到处是伤,没有一块好的肌肤。
赵员外很是愤怒,对着戏台子大声说道:
“你们这些臭戏子,也太不像话啦!竟然连我的爱婿也敢打!小心老夫收拾你们!”
绿珠向戏台之下,吐了一口痰,说道:
“是你的那个好女婿,臭不要脸的,先调戏我们的!”
“没有打死他,就算不错啦!”
“还收拾我们呢?!给你十个胆,你也不敢!”
绿珠口气很大,差点就要说江山是兵部尚书、禁军总统领了......
珊珊大为作难,她最清楚,胡小玉、绿珠、海棠、庆云她们,都不是好惹的。要不是看她的面子,说不定她们现在把赵家都给烧毁了。
珊珊喊了一声:
“爹爹,别说啦!”
没想到这句话,惹恼了赵员外,赵员外勃然大怒:
“别喊我爹!我没有你这样贱的女儿!”
珊珊平时足智多谋,能言善辩,此时,竟然也不吱声了。
片刻,昏死过去的西门贺,苏醒了过来。
那厮毕竟年轻,很短时间竟然又满血复活。
他哪里咽的下,这口恶气!自己居然被几个下贱的戏子给暴打了,今天要是传出去的话,以后还在幸运县混不混?!
西门贺大叫:
“所有家里人,都给我上,狠狠打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戏子!”
“照死里打!打死啦!我负责摆平!”
西门贺这一声喊叫,可不得了啦!
赵员外家的仆人、丫环,连同西门贺家里的仆人、丫环,一共十几个人。
手里拿着铁棍、菜刀、斧头什么的,争先恐后的,冲上了戏台子,劈头盖脑的,打向胡小玉、庆云、绿珠、海棠她们。
珊珊知道事情要闹大,连忙喊道:
“别打啦!别打啦!”
可是,这群冲上来的丫环、仆人,哪里会听她的!
不知死活的,猛冲过去......
胡小玉她们,正嫌打的还不过瘾。这不,机会来啦!
这一回,参与对打的,可不是只有胡小玉、海棠、庆云、绿珠四个了。
正在戏台上演戏的江山府上的丫环和下人,甚至还有敲锣打鼓的两个禁军士兵,也都参与进来了。
禁军士兵打仗不一定行,打架却是行家里手。
没多大功夫,把赵员外家和西门贺家里,所有参与打架的丫环、仆人们全部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噗通!”
“噗通!”
.........
一个个都被禁军士兵,扔到戏台子之下,又重重的,受了一次伤。
参加寿宴的客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都激动不已、目不转睛的,盯着两方打架人员。
时不时还爆发出喝彩声。
那样子,比过年还要兴奋的多......
赵员外看着己方被打的一败涂地,脸上彻底挂不住,喊道:
“都停下!都停下!”
“老夫要报官!老夫要报官!”
不过,赵员外就算喊声再大,戏台子上的人,也不会搭理他!
更不担心,他会去报官!
直到赵家、西门家所有的仆人,、丫环全被扔到戏台下,做了一次次自由落体运动之后,台上的人,才停止了暴打......
忽然间,人群中出现一阵骚动。
原来是本县的赖县令,陪着章太守,还有一个武将进来了。
那武将正是江山的手下、禁军万夫长秦二狗。
参加赵员外寿宴的客人们,顿时惊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