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战战兢兢的,来到江山面前,声音颤抖的说:
“贤......贤婿,对......对不起!”
“我不......不该扔了你送的礼物,更不该纵......纵容下人殴打你们......”
江山冷笑道:
“贤婿?不敢当!”
“你的贤婿是西门贺,本人不过一戏子而已,地位低下,哪有西门大官人吃的开呀!”
“赵员外,只可惜了那件高脚玉杯,是由异常珍贵的玛瑙,精工制成的。她的颜色,能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刚开始拿出来的时候,颜色普通的就像是鹅卵石。一个时辰以后,会变成金黄色;再过一个时辰,她的颜色,会变成紫黄色。再过两个时辰,还会变为红褐色......千变万化,美轮美奂......”
赵员外懵逼了。
心痛的,不要不要的。
心里面大骂自己手贱,竟然扔掉了,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
赵员外懵逼的,还有江山的真实身份。
江山依然自称戏子 ,但是到底是不是戏子,赵员外心里没有一点谱。
如果是戏子,章太守和赖县令,怎么会称他尚书大人呢?!
如果不是,怎么还自称戏子,到现在还穿着戏衣?!
这时,有人送来了江山的官服。
江山让人拉上戏台子的幕布,在里面更衣。
当幕布再次拉开的时候,江山已经是身穿尚书的豪华蟒袍、腰缠玉带、足登朝靴、尚书的官帽戴在头上。
活脱脱一个少年尚书,风流潇洒,玉树临风!
赵员外彻底看清楚了。
江山,的的确确是当朝的尚书大人!
赵员外见官就害怕,差点就跪了......
比起赵员外来,西门贺的恐惧,可就大多了。
他不但嘲笑江山,讥讽他送的礼物,导致老丈人一怒之下,摔了珍贵的高脚玛瑙杯。
更麻烦的是,他还调戏江山的家室,甚至让下人冲到戏台上殴打......
西门贺几乎是爬着,来到江山面前,一脸惊慌的说道:
“尚书大人,我西门贺狗眼看人低,冒犯了大人,还望大人宽宏大量,饶了我吧!”
西门贺的老婆赵春枝,也跪在江山面前,声泪俱下:
“尚书大人,西门贺轻狂自大,犯了大错!还望大人看在我妹妹珊珊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说完,赵春枝满是期待的,看着妹妹珊珊,希望她能够为自己说两句。
可是,珊珊知道江山此时正在气头上,更何况,身边还有一群也在气头上的姐妹们,她们一个个可都不是好惹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不能说话,一切听江山来处置。
江山扫了一眼西门贺和赵春枝,说道:
“西门大官人,你很威风呀!在幸运县做大生意,吃的开!混的牛!所以,自然不会把一个戏子,放在眼里的!”
“可是,你调戏本官的家室,可就太过分了!”
江山回头看了看胡小玉、绿珠、海棠、庆云,说:
“你们说说,应该怎样处置他?”
江山一问,美女们可就热闹起来了,各抒己见。
绿珠抢先说道:
“这等无耻之徒,还留他干啥?剁碎了喂狗就行啦!”
胡小玉也对西门贺恨之入骨:
“这厮留下了就是个祸害,咱们还是为民除害吧!”
海棠和庆云,虽然没有说杀死西门贺的话,但也都主张,严惩西门贺。
江山点点头,把眼睛看向珊珊:
“珊珊,你说呢?”
珊珊是个极聪慧的女子。
她没有轻易表态。
因为她很清楚,如果自己和绿珠她们说的一样,那姐夫西门贺可能就真的要挂了。那样的话,姐姐就会立马成了寡妇。
可是,如果替西门贺说话,就会得罪绿珠、胡小玉她们。
珊珊知道江山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自己什么都不说,是最好的选择。
珊珊貌似很淡定的说:
“我听夫君的!”
江山点了点头,很赞赏的,又看了看珊珊。
西门贺就像小鸡啄食一样,磕头不停,嘴里面不住喊着: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赵春枝则高呼:
“珊珊!快说句话吧!救救你姐夫,也救救你外甥!求你啦!”
珊珊面色平静,就像没有听见一样。
西门贺又有高招了,除了磕头之外,还两手齐动,左右开弓,疯了一般的,打自己耳巴。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