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乌沉的眸子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回头，就看见肖亮还在原地。
他说：“你刚刚不知道我在厕所听见什么了吧。”
闻晋没说话，眉目淡淡疲倦。
半晌，他抬起头，看过去，问：“听见什么了？”
“我们这位张大主任在外搞大了一个女大学生的肚子，现在人流产了，听说自杀了。”肖亮说：“张大主任的老婆在外面有点关系，现在知道了，骂了他好大一通。”
闻晋眉心微微一跳，“自杀？”
“嗯，人小姑娘的，听说是救回来了，但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肖亮耸耸肩，目光微微朝远看去，低声：“真的不知道张老干嘛这么护着这个远方表弟的，你当初不也是被他穿过了几次小鞋。”
闻晋打断他，“已经过去了。”
肖亮耸耸肩，“行，那我就不提了，不过当初那手术，我都替你感到冤枉。”
闻晋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情绪。
看着像是真过去了。
其实最开始闻晋也很尊重张航，只是在他屡屡把闻晋推出来背锅后，就荡然无存了。
那时候闻晋性格也桀骜，不愿意服输。
在张航的手下吃了很多暗亏。
最严重的是张航有一次手术严重失责，但他硬生生把这场手术推到了闻晋身上。
从此，闻晋和他分道扬镳。
……
宋绵时是等到第二天一早，赵乔的父母从外地赶过来，她才回的小区。
打开门，正好撞上准备出去的闻晋。
他一身西装革履，不像是去医院的，倒像是高知精英人事。
目光微微一停。
袖口露出一截干净的手腕，没有任何饰品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