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鼻间全是炽热的体温,快要窒息。
只是她动,男人的手也跟着动,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的长发。
这样的姿势太奇怪。
暧昧逼近,呼吸滚烫。
宋绵时的唇角一点点抿紧,手也顷刻松开。
闻晋察觉到宋绵时的情绪,他抬起目光,眼底锋芒疏冷比刚刚更甚三分,“你忘记你当初在护士站说了什么吗?”
白若脸色骤然惨白,“你都听见了?”
“我很难不听见。”早在最开始就有人对闻晋说过白若在护士站的言论,譬如她只想要闻晋的钱,只想看浪子回头、高岭之花折腰,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闻晋也会选择让白若靠近自己,“这里是社会,不是卫校。”
白若嘴唇抖动,脸色灰白。
闻晋没再说话,他一只手放在床边,似笑非笑睨着她。
这一眼,总让白若觉得他不止知道这些事,她没敢再在这里和闻晋理论,快步离开。
脚步声远离,宋绵时僵硬的肩头一点点松下来。
抬起视线,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庞,呼吸交融,她下意识伸手一推。
两人距离骤然拉开。
甚至于,宋绵时能听见男人后背撞上床尾板的声音。
眼前男人蹙起眉头,神色淡淡。
宋绵时抿了抿唇,想伸手看看情况,又想到两人的身份,最后还是疏远道:“没事吧?”
“我没事。”闻晋嗓音淡淡,压着一股刚刚被推开的冷,“不过你应该想想,你这么想送陈辞进去,麻烦会不会找上你。”
……
正如闻晋所说,麻烦在第二天就找上了宋绵时。
宋绵时看着伫立在面前的一男一女,睫毛垂下来,她刚想说什么。
闻舒和陈博远原本是立马要来的,只是陈辞手头的项目出了点问题,而后找关系又花了些时间,才拖到现在。
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
但,陈辞找关系也保释不出来,说是定性了。
上面觉得很恶劣,要严肃处理,除非他们能拿到和解书。
两份和解书,一份是那个哑女,另一个就是宋绵时。
闻舒眉头紧蹙,语气冷厉:“你就是个害人精,害了闻老爷子,又来害我的儿子,我已经看透你这种小姑娘了,早知道我就该在老爷子面前戳穿你的真面目。”
“说吧,要钱还是要什么,赶紧把和解书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