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嘞个去!
林扬还没瞧见那壶啥模样,浑身就有了过电的感觉。
泥煤!甭问就知道是大魔王,那货指定又因为这个壶激动了,难不成这壶很牛逼?
应该是吧,大魔王虽然不怎么着调,但是鉴赏能力没得说。
锦盒倒是没啥特色,很普通,跟大路货没啥两样儿,黄阿姨把盒子放到小石桌上就转身去忙了,老曾头随意的把壶拿出来,得意洋洋的递给林扬,“这是几年前,我一个学生送的,我没用过,正好给你。”
不能,林扬极少这么墨迹,慌忙摆手,“不成,不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能收下,您心意我领了,壶不能要。”
“还贵重?看来你挺懂啊,来给我说说它贵在哪儿!”,曾教授脾气有些怪,话里带着不高兴了。
林扬懂个屁,顶多就是皮毛级别的,人家告诉他是好东西,他也能看出好,要是不告诉他,林扬是不晓得的。比如系统给的那一套,就因为是大魔王在,他才坚定的认为,那是好东西,倒不是他多精通。
比如曾教授手里这把壶,看上去很有档次,但好在哪儿,他是没有理论基础的。
林扬只能老实的承认,“您逗我呢,我哪儿懂啊。”
“那不就结了,给你就拿着,就一把壶,再怎么也是泥的。”
林扬听出来了,这位老爷子也是二把刀,也不懂。
这事儿他为难了,按照大魔王尿性,这壶肯定是老好了,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明白,总不能装糊涂生要了人家的,从心里边儿,林扬过不去。
曾教授态度很坚决,他也不好太推辞,只能感谢着收下。
“这就对啦!男人就要飒利!”
曾老头这说法让林扬哭笑不得,他心里不停的在琢磨,咋还这个情。
最后一个箱子搬了进来,小曾老板也跟了进来,他倒是心情不赖,“一会儿林师傅跟着我们一切吃点吧?”
快到晌午了,林扬还真忘了时间,今儿从早上起来就没闲着,刚要谢绝,就听子秀三伯开口了,“对,让扬子也来,人多热闹。”
邪门儿啊,没道理轮到林子秀替人家做主吧?
黄阿姨笑着从屋里出来,提着两瓶酒,“诺,我都给你们预备下了。”
小曾连忙过去接在手里,有些吃惊,“这酒我怎么没见过啊?”
还没等谁解释,林子秀站起身来,仔细看了看瓶子,沧桑的脸上泛起少许光芒,“这酒可是有年头了,没想到还能看见。”
说实话,林扬也没见过,华夏的酒文化太厉害了,在某些省份的某个时代,几乎每个县都有自己的酒厂,而且那时候出产的酒最大的特点就是实在,可不像现在纯勾兑酒!
曾教授招手,让他儿子把酒放到桌子上,老人家也陷入回忆,“梅兰竹菊,四瓶一套,可惜只有这两瓶喽。”
小曾俯下身子看看,扭头问,“那两瓶呢?”
老曾抬头看向半空,眼中满是复杂。
没等到他说话,黄阿姨就打插说,“对了,饭店那里跟人家说好了?”
子秀三伯忙说,“我去订的,都说好了。”
小曾知道里边儿有些苦涩的往事,再不言语。
院里气氛有些沉闷。
林扬心思活泛了些,站起来说,“我家去一趟,这就回来。”
他刚出了院儿,小曾就跟了过来,他追上林扬,递给他一支烟,“老弟,有人托我带两瓶酒,没问题吧?”
这……林扬就是毛病,没钱了,啥底线都没有,但凡口袋里有点,就脑子犯抽,搁在以前,他一准儿说没有。
现在不合适,刚收了人家的东西,总不能翻脸不认人了。
好吧,他只能装逼,“价格就不谈,规矩你知道吧。”
现金,小曾龇牙了,“转账真不行啊,我是真没带着,唉!”
好机会啊!林扬挥了下手,一脸牛逼的模样,“多大点事儿,酒你先拿走,钱啥时候有空再说呗。”
小曾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住,他不相信这是林扬的风格,变化得有些妖!
林扬回过身来,“走啊,愣着干啥?”
“哦,来了。”
两个院子实在太近,几句话的功夫也就到了,林扬也没打算款待什么,就任凭小曾老板站在那儿。
他进屋也就是装装样子,其实也就几十秒钟,还是他故意拖延了时间。
小曾对林扬家也熟悉了,正要坐下,林扬就探出头来,“有两种酒,你要哪一种?”
两种?
曾总知识储备不够啊,他哪儿知道还有新鲜的,“不是上次那种啦?”
林扬举起个小坛子来,这货也没谁了,两种酒坛一模一样,就是贴上的红纸写了不同的字儿,“黄酒。”
给别人帮忙的事儿,小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