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但要拿出十万还是能拿出来的。
安仔抿唇一笑,她就喜欢这种率直的人,比起和人谈感情,她更喜欢谈钱。
“老师,您放心,我一定还您一个生龙活虎的师丈。”
何辉中的咒叫“一月生,一日死”,眼下已经中招二十多天,幸亏安仔想了起来,不然就真的得吃席了。
这咒好解得很,下咒的人学艺不精,才让何辉活蹦乱跳了这么久,若是个高手,在第十天的时候他就该躺了,哪能最近才发作。
安仔走到床边,抬手拔了一缕他的头发,又到旁边倒了杯白开水,用符裹了那缕头发,口中喃喃念咒。
易美玲和何辉屏气凝神,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影响到小大师做法。
待见到裹了头发的符纸无火自燃,化为灰烬落入那杯白开水,夫妻俩齐齐咽了口口水。
安仔端着符水过来,还没说怎么操作,易美玲便抢下那杯浑浊的符水,在何辉还没反应过来时捏住他的鼻子给硬灌了下去。
安仔:…
何辉:…
“不是、这不是用来喝的…”安仔被易美玲生猛的动作搞得目瞪口呆。
易美玲:???
何辉:…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