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联结到一起呢。”那冰凉暧|昧的叹息就在耳旁,那炙|热的吐息惊得惊蛰颤抖了起来,只因男人越发不知羞耻,在这般场合都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喜欢……”
等下。
他要说的是——
“还不够近。”
惊蛰勉强咬住自己的舌尖,几乎咬出血味来,这才堪堪忍住那脱口而出的话。
啊啊啊啊他要说的分明是不喜欢!
惊蛰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如果能忽略他满脸赤红,恨不得要晕倒的模样——他真想与岑良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走,那如同铁掌般禁锢着他的力道却不肯松开。
薄凉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惊蛰,你跑什么呢?”
惊蛰莫名背后一寒,完了。
啊啊啊啊宗元信这个破药效到底何时能消失!
远在乾明宫偏殿候着的宗元信莫名其妙打了一晚上的喷嚏,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鼻头都揉肿了,他给脉了好几次都没事,更纳闷自己为什么一点风寒都没有,却是闹了这么严重?
哪能连着大半夜都狂打的,过分!
(岑府一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