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才继承了老爹的手艺当个厨子,对读书人最是敬重了,一听说俞夏考上了大学,还是最高学府,这一下子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怎么说呢,就是畏惧里还带了那么点……崇拜?
去掉对俞二姐夫的有色眼镜,俞夏不得不承认除了先前打过二姐外,这二姐夫还真没有什么可让人挑毛病的。又会赚钱,又听二姐的话,对二姐还体贴,知道二姐体寒,经常身体不舒服,还跑到一百公里外去请了方圆百里的“神医”来给二姐看病,说是神医,其实就是一位专精医道的老中医,又是针灸又是汤药的,还真把二姐的毛病给治好了。
“二姐,既然你身体好了,想没想过要个孩子?”俞夏好奇的问道。
“你这大姑娘家家的,真是一点也不害臊!”说得二姐不好意思了,轻轻拧了她一下,到底点了点头,“我这身子也调理了五年了,上次大夫说已经完全好了,不过孩子的事都是缘分,急不得。”
“等我的外甥外甥女出生了,我一定给他们包个大红包!二姐,什么样的中医啊,能给三姐也调调不?她这几年可没少生气,老话不是常说,病都是从气上得的吗!”
“还真是这个理!这样吧,后天我正要去找大夫重新诊脉呢,到时候你们就和我一块去,也跟着瞧一瞧。就是有一点,别怕吃苦汤药,人家大夫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那药虽然苦,可真是管用……”
她这话说是对两个人说得,其实主要就是俞夏。原身打小就不爱吃药,好在体质好,寻常吹个冷风啊吃坏了东西的,挨上两天也就好了。
“二姐放心,我早长大了,不怕苦呢。”
“你啊,就是长多大在我眼里也是个孩子!”
俞夏和俞三丫一块在俞二姐家里住了十天,姐妹三个每天睡在一个屋子里,一起做做衣裳,一块在院子里纳凉,日子别提多悠哉了。
只苦了俞二姐夫,来了一个可怕的小姨子不说,还把媳妇给抢走了,只能每天自己独守空房,那小眼神别提多幽怨了。
中途三姐妹还去看了那位老中医,按照大夫的话讲,俞三姐的确因为生气做了病,不过还好症状不是太严重,只要她按时服药,放松心情,吃上一个月的汤药就好的七七八八了。另外三人这一去还得了一个好消息,说是俞二姐怕是有了身孕,不过月份尚浅,把脉可能不是太准,让她们过一个月再来。
俞二姐有孕,最开心的就是俞二姐夫了,打从这天起真是什么活都不叫俞二姐碰了,只让他好好养胎。可是俞二姐哪里是个闲得住的人呢?让她不吃饭都行,可不能不让她干活啊!
怕俞二姐真的闲出病来,俞夏就给她出主意,“二姐夫隔三差五的就去给人家做席面,总得穿的像样点吧?县城的衣服不好买,咱们可以自己做啊。再说了,还有我未来外甥,小孩长得多快啊,那真是一天一个样,衣服肯定不够换!还有尿布,也得多准备几条……”
俞夏就和俞三丫去县城买了一大堆布料来,什么材质的都有,顺便还给俞三丫借了个做刺绣的活。别看俞三丫这样,她和村里一位老奶奶学过几手,虽然买不了大钱,养活自己可是绰绰有余。
知晓二姐怀了孕,俞三丫就不放心把二姐一个人留在家里了,正好她也不想回刘家,索性就在二姐家里住下了。陪二姐聊聊天,再一起做做衣裳,累了就在附近走一走,好久都没有这样轻松了。
三姐要留下,不说俞夏,俞二姐夫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他不放心媳妇自己在家,可是他得出去赚钱,不然吃什么喝什么,再说还得给孩子赚出一份家业来啊!
因此从这天起,以前俞二姐夫去做席面,一是离家太远了不接,二是主人家太难伺候的不接,现在只要钱给的足够多,他是不管其他的。俞二姐一有了身孕,二姐夫这是冲劲满满啊!
虽然不舍得离开,可是俞夏还是要和两位姐姐道别了。
一来她还有十天就开学了,再来她还想在开学前去看看大姐,好在二姐这边有三姐陪着,她能放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