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头受了委屈的李金贵也不敢放肆,只得默默忍了眼睛红红的。
一声不吭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旁边的嫡女仿佛怕粘上什么穷酸气的蹙眉向另一侧靠了靠。
李金贵十分委屈却只能隐忍不发,自己没有母亲相护刚才李常在又给了自己这么大的羞辱。
如果在这宴席之上闹出什么幺蛾子,那自己一定会是被舍弃的一方。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憋屈自己的情况,看来这宫里并未什么福地通天的宝地。
贵人如此之多自己实在是不足为意,然而这一切都被一旁的吴有为收入眼中。
只待时机一到就与皇后娘娘身边的菱苳说罢,这李金贵虽然不是甚美,可是试试也没有损失的事儿。
此刻的李金贵还在为自己委屈盘算着,如何能让自己心中舒畅呢。
心里想着怎么的也得让自己的父亲,给自己在添置些衣衫首饰才算完。
毕竟也是顾及着太后娘娘的万寿宴,各位管眷妇人也不过调侃几句也就罢了。
雍正也一心都扑在了沈常在的身上,并不多做他想,殿内的近处坐的皇亲贵胄也都是懂的人。
看着雍正的心思放在佳人身上,也就不多说了,几寻下来也就罢了。
太后娘娘在沐晴离席后就牵着恒纯长公主殿下一并回了慈宁宫去,娘俩几年未见想说的自然多。
皇后娘娘向来体察圣意最勤,于是举杯说道
“今日太后娘娘万寿节,皇上也是辛苦了,不如早些由沈常在服侍着回去休息吧!”
雍正撇了一眼皇后,也是整个宫宴后的第一眼,独独为了看皇后而看皇后。
含笑意味深长的说道
“皇后,最得朕心!今日宴席,朕也就先撤了!各位自便便是!皆由皇后做主吧!”
“臣等,恭送皇上!”
皇上是由周明海一并扶回去的,沈常在早早地就由侍寝嬷嬷扶去偏殿预备着侍寝了。
其实沈常在已经算不得什么新人了,这一并的侍寝规矩也都是懂得。
侍寝嬷嬷也只是服侍着沐浴更衣就是了,本来妃嫔入龙榻是由侍寝太监抬进去的。
这裹着被子的身体自然是一丝不挂的,可是沈常在这会儿是自己先入榻等着的。
因此,穿着一件赤色鸳鸯肚兜外头还着了一件薄纱,若隐若现的透出肚兜上的花色。
一频一动见仿佛两只鸳鸯在嬉戏打闹一般,而沈常在脸上的羞涩娇媚一直未退。
宫门被推开之时沈常在一系薄衣,柔弱不能自理的躺在榻上。
“咿……”
随着宫门被关上的声音,殿内剩下的只有两颗心的悸动。
沈常在躲在被子里轻轻的闭着眼睛,略有些紧张的撰着自己的衣角。
直到被子的一角被人轻轻扯开,沈常在都没有睁开眼睛,这也许就是大家闺秀的无趣之处吧!
男子身上凛冽的凉气让沈常在发出轻微的颤抖,刚想睁开眼睛却被男子捂住了眼睛。
“皇上……”
沈常在试探性的轻轻喊了一声,并未收到回复。
但是被子里的动作丝毫未有停顿,一直大手摩挲过沈常在的玉体。
沈常在心下一惊,这手上明确的粗糙感,必然不会是金尊玉贵的皇上。
那,这人是谁?
这里可是养心殿的偏殿啊!
谁人敢如此放肆?
似乎是感知到沈常在要反抗,那人抢先一步将沈常在捆绑。
沈常在的呜咽之声,仿佛是这无边无际的黑暗无处消散。
绝望而思量……
雍正出了体元殿略有些醉意,坐着撵轿本该直奔养心殿的。
可是空气中飘来的西洋香,让雍正有刹那的恍惚,仿佛看到了当初赏赐沐晴西洋香时,两心相知的模样。
那时的沐晴还是个欢快明艳的女子,也还是在没有失了之前的那一胎。
也算的上是沐晴穿越而来最欢乐的时光吧,两个人一起从陌生到熟悉。
对着整个后宫的压力,仍然有人与自己并肩而立的感觉。
微风不燥却刚刚好的拂过脸庞,雍正突然开口道
“周明海!”
“喳!”
“去…钟粹宫!”
周明海明显一愣却又赶忙喊道
“摆驾,钟粹宫!”
雍正明知故问道
“周明海,你会不会觉得朕,心性不定,喜怒无常啊?!”
周明海虚伪的应承道
“皇上,您是天子,这后宫之中皆是您去得的地方,何来哦哦喜怒无常之说呢?!”
雍正听了很受用点了点头,笑道
“说的是!都是朕的!可是,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