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里就会派人下来,把人带走。”
刘向阳哈哈一笑:“把我儿子带走?这个许杰的老妈老婆们看来是要泡空咯,既然接案子的是周仁杰,这事呀,那就好办多啦!”
汪县令吃了一大碗饭,打个隔,添了一碗鳕鱼汤,喝了两口道:“你跟周仁杰很熟?”
刘向阳道:“那是当然,我跟他穿开档裤子玩大的,他是我儿时的伙伴,几十年的铁哥们!前几我们俩还一起喝酒聊呢!”
汪县令哈哈一笑道:“如此一来,这事的确简单多了,可我听,周仁杰铁面无私,公正不阿呀,而且为人六亲不认!据曾经周仁杰的大舅跟村里同乡抢田地,闹出些事,就请周仁杰帮忙,他硬是没帮上忙不,连句好听的话都没有!后来他哥这个案子坐了三年的牢,从此两家成了仇人。他连亲戚家的官司都可以袖手旁观,对你难道会例外,我不太相信?”
刘向阳道:“他这人有时候是很固执,但跟我那可是开裆裤的交情,这关系能和那大舅关系一样嘛?”
汪县令点点头,碗里的汤也喝的差不多:“吃饱了,那个老刘啊,谢谢你的款待,至于你儿子的事,只要没有上诉的,能简就简,好啦,我也吃的差不多了!这就麻烦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啦!”
刘向阳站起身来:“老哥哥,走,我送送您!”
汪县令摆手:“不用不用,你忙你的。”转身开门出去了,门口老胡躬身向刘向阳笑了笑,把门带上。
穿过一个长廊,下了阶梯,老胡跟在汪县令身后,恭恭敬敬的问:“姥爷,这是去哪?”
汪县令再才想起自己可是带了老胡出来的,道:“你这还没吃吧?”
老胡点点头道:“不急,姥爷的事第一。”
汪县令道:“你回去吧,这个时候赶回去,叫厨房给你弄点吃的,我想一个人在这附近逛一逛,等下把事搞清楚了再回去。”
老胡问:“是关于算命先生的女儿的事?”
汪县令叹了口气:“还不确定,可能有些棘手。”
老胡点点头从袖口掏出个烧饼:“姥爷,这趟路上我买了干粮,将就着吃点不怎么饿,我跟着您有个照应,万一有什么突发也好对付。”
汪县令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点零头,走下楼去。
转眼两人再次来到名为“寻”的杂货店门口,只见彭老板亲自出来迎接。
汪县令笑着打了个招呼:“彭老板果真话算数!久等久等了!”
彭老板走上前道:“汪县令,等咱们上了轿子再细!”
向远处招了招手,远处的一乘深蓝色轿子被四人抬了过来,轿夫赶忙掀开轿帘在一旁等候。
彭老板做出请的手势道:“汪县令您先请。”
汪县令点了一下头,钻进了轿子,坐了下来。
彭老板随后坐到了他对面,道:“去算命先生齐昆家。”
轿夫应了一声:“好勒,起轿,算命先生齐昆家!”
管家老胡跟在轿子后头走。
轿子顶上的薄纱透出来的光线,足够人看清四周的一牵
汪县令扫了一圈,发现轿壁的蓝光印在肌肤上,忽而想起那个白衣姑娘,道:“彭老板,先前向你打听的那个给齐昆送水的白裙女子,你她是什么、什么妖精!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彭老板压低嗓子道:“汪县令这么重大的奇事,您居然不知道?”
汪县令满脸疑惑:“啥、啥事?”
彭老板道:“蓬莱镇上都传遍了,那女子叫乐宏影,是齐昆亲自接生的。”
汪县令皱眉头:“这跟妖精有什么联系?”
彭老板道:“是这样的,事情我还得从头跟你讲,那是发生上个月的事情,蓬莱北村有一对丁克老人,男的叫李长生,女的叫谭桂花,两个人在一起感情特别好,可结婚五六十年,就是怀不上,因为感情好,所以两人都没有去查究竟是谁的问题,就这样谭桂花74岁大寿那发生了一件怪事:
那一大早谭桂花上镇上卖完米,回到家里都黑了,于是她就坐在桌子上休息,边休息边叫饿。
谭桂花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叫唤着:“李长生!李长生!我饿了,我肚子饿的呱呱叫,快快给我弄点吃的,不对,弄大碗吃的,不对不对弄三大碗面!哎呦你倒是快点出来呀!”
过不多时,李长生幸高彩烈的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老婆子,辛苦你了,今是你74岁大寿,我亲自给你做的一碗长寿面!来乘热吃!”
谭桂花微微一笑,拿起筷子把面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抹抹嘴道:“再来一碗!”
李长生连忙接过空碗,笑着道:“今卖米没在外面吃吧!等着,马上来!”
谭桂花道:“吃了几个馒头,可能不顶饿,李长生,你给我多放点肉啊!”
李长生在厨房里忙乎的不亦乐乎:“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