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可他对女儿的一片爱护之心,却是天地可鉴。
同样是父亲,沈文远却是亲手端给自己的女儿一碗毒药。
“娘娘,求您帮帮忙,老臣给您跪下了……”薛忠义哽咽着要跪。
“别!”沈云乔一个“尔康手”打住他,“我可受不起你这老头的跪!”
“而且说实话,我真的只是因缘际会才知道怎么治这个病。之前我在乡下的时候,村子里有人中过一样的草木毒,所以我才认得。可若说解开,我……哎……”沈云乔欲言又止。
薛忠义实在着急:“需要什么娘娘尽管说,是银子还是人参鹿茸?任何东西我们侯府都拿得出!”
“这毒,若想要救命,只怕会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这……”沈云乔摸了一下自己戴面纱的脸,“可能会有损容貌啊。虽不像我这胎记这么丑,但斑斑点点的,侯府千金如何受得了?”
薛忠义听了也为难了:“一定……一定会损伤容颜吗?”
“爹你别听她的,我就说她肯定没安好心!”薛嫣嫣气得拉起她爹就走。
沈云乔同情地叹气:“所以我说,侯爷快回去吧,这毒留着也没什么,个把月是能活的。”
“不行不行……”薛忠义听到他女儿只有一个多月能活,更是害怕。
父女俩拉扯之时,忽然薛嫣嫣毫无征兆地眼睛一闭,整个人直挺挺地砸到地上,人事不省!
“嫣儿……”薛忠义抱着女儿急得大哭。
沈云乔起身,惋惜地叹着气,吩咐如娘:“送客。”
“不……不!”薛忠义不顾体统地拦住她,“到底该如何解?请娘娘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