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桓家那小子居然把苏紫月那个小贱人给带来了。”
好不容易在露台上找到苏安白,颜惠心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张口闭口就叫紫月是贱人。
“我看到他们来了。”苏安白淡淡地说,终于收回了看向天边的目光。
“你看到了?”颜惠心未想儿子居然是知道苏紫月来了的,“那你不阻止他们,就让他们这样来破坏你妹妹的宴会吗?”
“妈,你说的未免太严重了?”对颜惠心的说法,苏安白不以为然,“这是苏家的宴会,桓禄不会那么没有分寸。”
也正是因为相信桓禄会拿捏好这个度,苏安白才会让他带着紫月来。
“我不管。”颜惠心却不管这套,话说的也很绝,“我绝不同让苏紫月这个小贱人,出现在今晚的宴会上,哪怕就是她什么都不做,单单让薇薇心情不好都不可以!”
这要是苏盛文,是不可能说出来这种话的,顶多是让苏安白好好照看着桓禄和紫月点,别在宴会上惹出来什么岔子就行。
毕竟人已经跟着桓禄来了,非要强硬的送走,这到底是让苏紫月走,还是让桓禄走呢?
闹的太难看就是不给桓家面子了。
但颜惠心自从知道紫月来了,一股攻心的火,已经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这些又哪是她会想的。
所以她现在一味的要求苏安白无论怎样都要让苏紫月消失在她面前。
终于,苏安白看着自己无理取闹的母亲,不耐烦地皱起了眉。
“既然这样,您是苏家的女主人,直接请苏紫月离开就是了。”苏安白给出了最直接的办法。
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撒落在他的身上,把他整个人的轮廓勾出了浅浅的金边,颜惠心看着如神祇般英俊优秀的儿子,竟全是陌生感。
见他这就要走,颜惠心追着喊道:“苏安白,我让你去说不是顾及着苏、桓两家的面子吗!”
她很少直呼儿子全名,此时真是被苏紫月气炸之后,又受到了苏安白的一个暴击。
“这样无理的要求无论以什么方式说出来,两家的面子就不用顾了。”
留下了这句话的苏安白已经离开了宽阔的露台,剩下被佣人陪着的颜惠心在那里有一些发怔。
但是很快,她就想到她不仅有儿子,还有老公呢,苏盛文总不会对苏紫月的搅局视而不见?
颜惠心干脆如旋风般的杀至宴会厅找苏盛文求助。
至于自己只出现了一下就把苏家上下搞得惶惶不安的紫月,人家正悠闲的从侍者手中取了一杯鸡尾酒,找了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等着宴会的开始。
没办法,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她熟啊。
桓禄本来是和紫月一起,但看到苏安白径直对着他们这边走过来,干脆起身去找人谈些生意去了。
“大哥。”看着一身白色礼服,风度翩翩的苏安白走向自己,紫月不再慵懒地倚在窗框上,直起身来叫了他一声。
苏安白却在看到紫月手中的鸡尾酒后,连想称赞她今晚很美这样的话都省了,直接就说:“你又拿烈酒。”
吉普森,是今晚宴会酒精度最高的一款鸡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