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药剂?!”
男孩醒来的一瞬间突然记起昨晚临睡前自己的困惑。
这不是给婴儿的吗???!
从黑甜的睡梦中醒来,男孩顶着朦胧的大脑和“安抚药剂”四个大字,环顾四周,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昏暗的房间,充斥着冷冽香味的床单,以及墨绿色天花板…
一个隔板突兀地出现在了眼前。
西瑞尔有点想起来了,惊起摸了摸自己的头顶,长吁了一口气,好在耳朵变回去了。
穿好鞋从隔板后走了出来,属于教授的大床已经铺好。没有一丝皱褶的灰色被罩在窗帘缝隙透过的光照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晕,好似根本没有人在上面休息过。
想到昨晚喝了斯内普教授递给自己的安抚药剂失去知觉,根本不知道教授几点睡的,也不清楚教授什么时候起的床,内心有点暗搓搓的小遗憾。
明明自己昨晚抱着尾巴睡不着时还在想教授睡觉会不会打呼噜来着…
男孩拿起枕边的魔杖看了眼时间:08:45。
又平躺挺尸了1分钟。
还是起床洗漱吧...
换好衣服收拾停当的男孩从教授卧室里走出,正好和坐在办公桌前的斯内普迎面相对。
“早安教授…”
“嗯。”男巫正专心于手中的一卷写满字和运算符的手稿,头也没抬。
西瑞尔自发地坐下开始吃小桌上一份带着牛奶的早餐,想起昨晚的乌龙,极力保持住了表情的平静。
“今晚满月。” 过了一小会儿,办公桌对面的男巫收起手稿,拿出一张空白羊皮纸刷刷写了起来,没头没脑地开口说了一句。
西瑞尔停下咀嚼,尝试着领会了一下自己严肃院长的语意:“嗯...所以今晚平安要麻烦放在您这里了?”
男巫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轻轻开口说:“晚上要去禁林西部采摘成熟的月见草。”
“哦哦哦...”男孩领会的点了点头,继续往嘴里塞了一口吐司。
半响儿,反应过来的男孩猛然抬头:“我可以去吗?”
斯内普彻底停下了奋笔疾书的手,将羽毛笔丢进墨水瓶里,双手指尖相对,呈金字塔状,慢慢开口、但语气尖锐:“不然…M先生以为呢?你可怜的教授在给你汇报行程表吗?”
“噗!”男孩匆忙拿起餐巾,把手挥成了电量过载的招财猫。
“不不不...我很乐意跟您去。”
斯内普无语的注视了对面小巨怪一眼,瞬间有点迟疑自己带着他是不是正确的选择,然后喷了口鼻息,重新拿起了羽毛笔。
“今晚饭后7:30。“——臭脸的斯内普。
”好的。”——乖巧端庄的西瑞尔。
西瑞尔抱着东西小心猫回宿舍的时候正好和准备出门的约翰撞了个满怀。
“嘿,约翰!”
“嗨,哥们儿,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发烧呀?你退烧了吗?”
“哦哦。好多了。”
“那就好,我还想去看你,院长说你不能探视…对了,麦格教授的变形学论文发下来了,我放在了你桌上。”
“好的,谢谢。”
“吉恩说下午3点准时训练。我先去图书馆了。”
“嗯嗯,好哒!”
回宿舍收拾了一遍,西瑞尔一看时间富裕将之前的草药学作业做了,顺便给家里写了封信,主要表示昨晚虚惊一场,顺便报了平安,打算晚上顺便带过去寄了。
下午三点魁地奇训练场。
此次是斯莱特林第67届魁地奇队第一次集体训练,训练前十分“迷信”的吉恩专门搞了一个吉普赛女巫风情的祈祷仪式。(他坚持声称,每一届新的队长都会搞。)
西瑞尔看着手里的面具,一脸震惊:“为什么给我一个长着胡子的猥琐大叔???这是什么,椰子壳吗?”
一旁的乔“嗤嗤”笑出声:“难以想象去年连‘大叔’都说不利索的小学弟今年都会用‘猥琐’这个词了...”
约翰早已习惯室友的聪明伶俐,语气有些生无可恋:“要不咱俩换换,你至少性别正确…”
说着抖了抖手里的绿色长裙,上面还绑着一条同色系碎花绑带,迎风飘扬。
“噗!你那是什么,配套腰带吗?”西瑞尔瞬间抱紧了自己的面具,誓死捍卫分配到的角色。
“你那是主要角色,女巫大人的发带。还有,那不是普通椰子壳,是马耳他神椰,辟邪用的。抓在手里拿好了、小绅士。别甩。大家赶快换上,然后向梅林祈祷!”
“吉普赛也信奉梅林???”西瑞尔戴上面具,跟着吉恩扭着腰闷声提问。
“...你的问题太多了…一会儿扫帚障碍飞和你的搭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