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西弗勒斯似乎也不想说出来让他糟心,但是明显男巫今晚在某些方面比较“卖力”。
………
韦斯莱家的双生子明显在某一种层面深深地爱上了斯莱特林毕业的麦克莱恩助教。他们愈发频繁地去参加“劳动服务”在西瑞尔的魔药实验室肆意挥洒着自己的灵感,同时被可爱的助教敲打好好完成学业。
“O.W.L.s成绩至少都要A,不然我绝对不会资助给你们一纳特启动经费。”这是西瑞尔和两个孩子的约定。
俩人欢天喜地地答应了,扬言保证完成任务。
乌姆里奇凭借着蜜汁自信和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的优越感,在折腾了一圈霍格沃兹的教授,成功把脾气最好的斯普劳特教授也惹毛了之后,终于看似安分了一段时间。这位女士在霍格沃兹的生活其实也是倒霉的,她甚至再也不肯去礼堂吃饭了,当众变成粉色金丝雀、粉色猕猴,头发变绿、眉毛变长什么的…...查又查不出来的该死的恶作剧从来没有停过。
多洛雷斯·粉色方墩儿·乌姆里奇女士知道这些小屁孩和奇葩的教授们都不欢迎她,但是那又怎样?哪一次的改革不需要付出一点代价?这些人早晚都要跪在地上哭着给她忏悔。
与“粉色方墩儿”女士境遇正相反的是新任黑魔法防御课的马尔福教授。试问谁能拒绝一位斯文、博学、美貌、多金、风度翩翩、已婚体贴(?)的教授?
霍格沃兹今年除了新生一共就来了两个“新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就这样,时光蹦跶着向前跑,万圣节转瞬到来。
这是一个没有课没有班的美好一天,要不是邓布利多的守护神凤凰又再次被堵在了门外奋力扑腾翅膀,西瑞尔和他的教授也许可以睡一个久违的懒觉。
“刚才卢修斯被召唤走了。”邓布利多的声音从守护神身上传出。
“你的前任老板真的很喜欢在万圣节搞事情耶!”
西瑞尔穿着睡衣,光脚踩在长毛地毯上,打着哈欠说。
斯内普已经开始换衣服,闻言动作短暂一滞,无奈的顺手把床边一个角一只的拖鞋漂浮到了西瑞尔面前。
斯内普本人是一个强迫症到骨子里的后天完美主义者,曾经卧室的要求是床上的床单被罩要和桌面一样平整,两只枕头摆放对称,要距床两侧一样的宽度,换下来的拖鞋头朝外并齐放在距离床头柜20厘米紧贴床边的位置。但是这位强迫症狂魔,完美主义癌晚期患者没有任何过渡地接受了“西瑞尔式凌乱”。
“西瑞尔式凌乱”被西瑞尔自称为“家的人气儿”。
拖鞋的位置取决于自己上床的姿势和角度,被子的压痕取决于早上起床的位置,枕头和睡衣的位置取决于当天起床的时间————如果起晚了时间太紧,很可能这两样东西都会被掀翻在一边。
斯内普看到时会帮他顺手归置一下,但是从未表现过一丝一毫的不满。这种凌乱又充满放松的感觉是男巫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到的。
西弗勒斯的母亲,艾琳·普林斯·斯内普骨子里也是一个强迫症,如果不是生活经济条件不允许,也许她还是一个洁癖。即便在他们家最艰难的时候,艾琳也会极力规整厨房的瓶瓶罐罐,铺平卧室里洗得已经看不清本来图案和颜色,破边儿了的寝具。
也许这是普林斯家骨子里的偏执作祟,这种近乎于严苛的强迫主义才能孕育出一个又一个魔药大师。
魔药————听着就需要严谨的学科。
………
时间倒回到了万圣节美好的早晨。西瑞尔跻着拖鞋穿过卧室钻进了相连的卫生间,然后一头栽进了正在刷牙的男巫脊背上。
“啊……不给糖就捣蛋。”白狐小伙子闭着眼睛,困顿不已地嘟哝。
“还没到傍晚就打劫?”
“是啊,不给糖让劫色也不是……不可以。”西瑞尔闭着眼睛咯咯笑。
“这位小流氓先生,我们貌似现在应该尽早去校长室?”
“那亲一个?糖也没有……色也不让劫……唔!”
“好了,去刷牙洗脸。”
西瑞尔的小屁股被男巫顺手拍了一下,白狐小伙子悲惨地认清一个事实:自己成年以后反而开始被某人频繁地打屁股。
………
“魔法部,今晚活动。他要求我们提前去清场,然后亲自去拿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在神秘事物司。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没有惩罚任何人。”
卢修斯看起来状态不错,没有被黑魔法□□。
“也许是因为你们今晚还需要干活,所以他‘网开一面’。”斯内普一针见血。
“他有没有说要拿什么?”邓布利多双手合十,表情沉静。
“没有。他只是说这个很重要……只能他亲自去取。”卢修斯自己用空间袋里的咖啡壶给自己煮了一杯蓝山。
“我会安排。你今晚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