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不相信这里的男子会心甘情愿从了她的一夫一妻制。
魏娟被她一番言论惊呆了。
这些话初听大逆不道,但细细品来,又让人羡慕不已。
想想她自己,成婚这几年,为了怀孕,看了多少脸色,听了多少诛心的话,黄连般的苦药糖水一样的灌,将她的牙齿都冲黄了。
如今生下麟儿,以为苦尽甘来,没成想婆婆对她诸般挑剔,丈夫又忠厚愚孝,她心中苦闷无处诉说,多少次想要三尺白绫了结这残生。
苏小酒畅想了一番美梦,陡然发现魏娟眼中无法遮掩的钦羡,自觉有些失言,便道:“嗨,奴婢也就是说来自娱自乐,离着放出宫还有十多年,谁知道那时候又是什么光景?”
魏娟也自嘲一笑,自己怕不是魔障了,不过小丫头家的天真之言,她竟真的跟着遐想起来,着实荒唐。
苏小酒说完感慨道:“奴婢自小进宫,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若真的放出宫来,想必心中也是惶恐的。”
她这话说的发自肺腑,外面的世界如何,她从来都没见过,遑论是生存了。
宫中虽说不自由,好歹吃穿不愁,只要谨慎点不犯错,基本上就是事业编,不用担心下岗的问题。
而且娘娘还对她这么好。
“宫女确实不得随意出宫,但你如今既在宫外,便没那么多讲究了,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