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时清梵夹了几种菜,“不吃藕,这些总该吃了吧。”
“不吃。”时清梵挨个夹到桌子上。
“嘭!”江雪年忽然暴躁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拍了下桌子,“岑清秋,我告诉,就算你饿死,也得跟我一起去哈宾斯!”
邬满心头一跳,暗中皱了皱眉。
这位邬南烟小姐实在太不像样。
他几乎可以想到,等她到了哈宾斯会发生什么。
一个被宠坏没有本事的人,被那群天之骄子衬托成一坨烂泥,然后心理失衡,越来越变态。
这时她且忍着没有伤害岑清秋,只怕到时候便忍不住了。
邬满同情地看了眼岑清秋。
这么美的一张脸,可惜了。
如果没有遇到邬南烟,说不定能另有一番际遇。
时清梵始终没有妥协,最后江雪年黑着脸重新坐下继续吃饭,没有再给时清梵夹菜。
四人吃完饭,已经九点多。
来到客厅坐下,江雪年轻飘飘地瞥了眼邬满:“你就是我爸派来接我的人?”
邬满笑着道:“是我。南烟小姐,我叫邬满。”
“嗯,什么时候走?”江雪年把时清梵的手拿过来,把玩着问。
“只要南烟小姐准备好,咱们随时都可以走。”邬满恭敬道。
他自认是个聪明人,对待蠢人从来不吝啬做表面功夫。
“好,那现在就走吧。”江雪年道。
她拉着时清梵站起来,抬脚就要向外走。
邬满愣了下,连忙问:“南烟小姐,您的行李呢?没有什么要带的吗?”
江雪年不耐烦地看着他,“我爸不是邬氏家族的族长?接我回去没给我准备东西?就算没有提前准备到了哈宾斯再买也行。南向国这个破烂小国能有什么好东西值得我带着。带去给别人看见丢人吗?”
南向国相比于哈宾斯,落后了至少十年,品牌店里都是其他国家淘汰没人要的衣物。
邬满笑道:“南烟小姐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了,回到哈宾斯,您需要什么和我说,我立刻帮您安排。”
“嗯。”江雪年抬抬下巴,调笑道,“给我的小宝贝儿也一起安排上。”
时清梵脸色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根本不搭理江雪年。
江雪年心情好,也不介意,“走吧,我爸等太久该着急了。”
邬满暗暗吐槽:你还知道族长会着急?要不是你起的慢吃饭慢,现在已经进入哈宾斯国境了。
这次去哈宾斯,邬迪也会跟着一起去。
四人上了豪华飞艇,江雪年走到最后面,看见一张单人床,眼睛一亮,拉着时清梵一起躺下去,抱着人闭上眼睛:“早上起太早,没睡够,到了叫我。”
时清梵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是,小姐。”邬迪走过去帮两人盖上一层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