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贾媒婆便拉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若是寻常人,这有个说话的好姐们,以后要是见不着,不好再这么坐在一块儿谈天说地,我定是悲伤。
但是刚才见了你这邵家的姑娘,何等的天资绝色,若是有机缘做宫里的皇妃娘娘那也是有福分的。
我就不忍她蹉跎在家中,难不成不仅没有下人伺候,还要做些地里刨食的婆娘,以后抛头露面?
我只要想想,我这心头就跟挖了似的,这没做恶事却仿佛都要遭报应。
所以你听老姐姐一声劝,这柴家虽不是顶好的地方,不能去做正头娘子。
但那金氏早被柴家大老爷给厌弃了,这如今夫妻二人没住一块,关起门来还不是咱们姑娘当家作主。
如今可没有一个男丁撑起门庭,以后生下一儿半女的。”
眼看邵母面露恍惚,贾媒婆话锋一转。
“瞧瞧这邵家咱们大相公学识有,可不就是差了那几分运道!
柴家可是有几分家底在,咱们的姑娘何等的天资聪颖,生个儿子将来又有的供奉,可是就能一路高中。
届时成为探花郎状元郎,好妹妹好日子还在后头里!”
邵母终是被说动。
在她稍显面色凝重的走向后屋,贾媒婆探头探脑焦急不已的等候着。
却是邵母去见过了在书房中温读四书五经的邵父,再又去见过后屋之中的女儿。
不一会儿邵家三口一同出现在媒婆面前。
就听得邵母虚点着女儿,不知是怨还是喜。
“这可真是冤家没说错,让她做正头妻子她一个瞧不上,听到要当人家小老婆倒是巴巴点头。”
邵女含羞带怯的垂下头,细声道:“我自知命薄,若是哪日不得供养爹娘,却不能让你们老无所依。
这得了千金聘礼,以后你们也能被人好好服侍,女儿也算尽孝了。”
邵母用力拍拍女儿的手。
邵父唉声叹气。
而那边的媒婆以自己豁亮的嗓门驱退了这莫名有些沉闷的气氛。
“这是姑娘纯孝,不忍心看爹娘受苦!这么孝顺的大好女儿,我倒是看的眼热,只恨自己生的才是几个孽障。”
如此亲事也就算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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