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失去了理智，眼眸发红湿润
。
“掉下去了，他掉下去了，都是我的错！”陆书菡泣不成声的说道。
“你满意了？这次你满意了？”严毅震怒，他的手被朱云飞狠狠的甩开了。
“吼什么吼，你没看她都成这样子了吗？要我说傅振天丧尽天良，死不足惜。”
“这么说的话，你都成了好人了。”严毅冷冷的说道。拳头紧紧的攥紧以后背过了身子。
“来，书菡，别哭了…”朱云飞想扶起她。
只是她却一动不动，手中攥着那花朵，颤抖着声音说道：“云飞…爹爹开武馆办学堂，让我们有气节，可我凭什么为别人的命，换自己的命，这样的苟且偷生还有什么意义。”
朱云飞吓了一跳立马抱紧了她：“别犯傻，书菡，那是他应该的，你忘记他是怎么对你的了吗？今天现在这个下场是他罪有应得。”
陆书菡的身子只是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她扭过头看着他，眼神却是呆滞无神的。
“书菡，别这样！”
像个傻子似的，她不停的重复着那句话：“我凭什么凭什么用别人的命换自己的？凭什么！！！”
然后她又疯了似的大哭了起来，又哭又笑。
她甚至都没有见到他最后的笑脸，说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