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胆的想法。
他能不能为她所用呢?
世人似乎大都看不起女人,可秀芝不这么认为,有时候,女人才是杀人不见血的武器。
屋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灯,她拥着已经湿透的衣服,瑟瑟发抖地坐在桌边,俗话说得好,灯下看美人,即便只有三分也能胜七分,更别提秀芝是美人里最出挑的那个,金佶打理衣服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带有侵略性的危险目光盯着她。
在这之前金佶虽在外人面前大张旗鼓地包下了她,实际上他于男女之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外人以为他夜夜留宿在这一定被翻红浪,其实他连文秀芝的手都没碰过。
不过,今晚也许是个例外。
秀芝垂着眼,像是并没有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注视,她在金佶面前向来是这般姿态,声音软糯:“大人,需要喝一碗热汤吗?感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金佶没有说话,他走近几步,除去白日里那一套正经的外服后,只着白色里衣,领口不羁地敞开的模样,看起来有种轻挑的浪荡。
他拿起刚才随意扔在桌上的折扇,轻轻挑起女人的下巴,一双鹰隼般的眼眸从她雪肤花貌的脸蛋慢慢往下,折扇也从光洁如玉的下巴滑落至雪白纤细的脖颈,再往下,轻轻一挑,层叠的裙裳就被松开了一点口子,镜头里精致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沟壑,伴随着秀芝下意识轻咬的嘴唇,还有起伏的胸口,瞬间让屋里弥漫上有些紧张又旖旎的气氛。
勾引的高级之处就在于被动。
丁海迎喉结动了动,有点不太自在地移开了目光,藏在短发下的耳朵已然通红,坐着的腿也轻轻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同为男人,他才是最能够感受到此刻戏中金佶被“勾引”到的真实感受。
88年生的他今天已然26岁,当然谈过恋爱,还不止一次,但……这大约是现实和电影作品的差距,从来没有接触过像这样有杀伤力的女人,他自欺欺人的把她当成了戏里的“文秀芝”,而非金颂希。
侧过脸颊发现新人韩韶熙看得聚精会神,一张脸上赞叹的表情挡也挡不住,更不见半分羞涩。
丁海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怎么回事?难道是他太纯情了吗?
奉俊浩喊完“cut”之后转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好笑地摇摇头,这几个生瓜蛋子真是,这才哪到哪?
他用赞赏的目光看着金颂希,然后又温和地把她叫到一边,嘱咐着接下去拍摄时要注意的细节,脸上笑容慈祥得就像是小区里的亲切叔叔,奉俊浩是典型的只认才华的那种导演,他脾气其实不算好,但对于看得进眼里的人格外包容。
此时心里也在纳闷,虽说从前合作的时候这孩子还小,但是现在的演技真是只能用“天翻地覆”来形容,怨不得康浩那小子都把她当成亲侄女对待了。
接下去要拍摄的戏份就要清场了,金颂希贴了胸贴,外面披着白色里衣,一手拢着衣襟,坐在床沿翘着小脚去看认真做俯卧撑的河正与,闪闪发亮的眼神让他完全不能装作没看到的模样,忍不住无语地停下来:“呀,有你这么不害臊的吗?”
金颂希才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的呢,振振有词:“反正等下也要看的,我现在多看怎么了?”
她撇撇嘴,雪白小脸上是被热气熏出的红晕:“我看哥那是证明哥有魅力好吗?”
“对吧韶熙!?”
忽然被扯进战场的韩韶熙眨了眨眼,也跟着点点头,此时丁海迎找了个借口尿遁去外面了,只剩下她一个人还坐在导演身边。
奉俊浩很不走心地拉偏架:“哎一古好了好了,马上开拍了,准备一下。”
金颂希是第一次拍床戏,准确地说,拍这样有些露骨的床戏,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河正与翻身上床,看着少女悄咪咪往下瞥的眼神,立马用被子压住了,嘴角抽搐:“你往哪看呢?”
金颂希耸耸肩:“哥你不要搞的跟良家妇女一样好吗?放开点,我们这是艺术创作。”
原来那里是这样包起来的啊!她眼珠子转了转,看起来怪好笑的,不过这样说的话,那岂不是……
“正与哥。”凑近小声叫着。
“又怎么了?”
“等会儿拍摄的时候你是要露屁股了吗?”
瞧着她挤眉弄眼的模样,河正与只觉得怎么会有这么磨人的熊孩子,尽管颂希很漂亮没错,但直到目前她展现出来的样子实在没法让河正与用看待女人的眼光去看待她。
这次是从牙齿里挤出的声音:“金—颂—希。”
颂希吐了吐舌头,这哥真是不禁逗,讨饶地笑笑:“我不说了不说了。”
大部分经验丰富的演员对于亲密戏都有自己的一些小诀窍,有时候在观众们看来惹火激情的画面只需要通过角度造成的视觉错觉和双方配合就可以做到。
河正与是经验丰富的演员,也是一个很绅士相当尊重搭档的人,肤色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