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么多!”
死都不怕的毛番开,硬是被这把小片刀给吓到了,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交代了。
“桃夭——是男是女?”婵夏马上想到李得久身边的那朵血染的绒花。
“这我真不知道,我猜必然是顶尖高手,功夫不在我之下,否则老爷也不会放心把二少爷交给他。”
“没用的东西!”婵夏飞起一脚把他踹晕,“还当你多有骨气,不过如此!就你这丧家之犬还敢口出狂言侮辱我师父?我呸!”
踹晕还觉得不过瘾,抄起水桶就要泼,泼醒了继续骂,骂到她解气为止。
“可以了。”于瑾按着她的手,略低的温度唤醒了婵夏的理智。
婵夏放下水桶,对上他深邃的双眸,心咯噔一下。
坏了。
她来干什么来着?
表现出温柔贤良的一面啊!
视线哆哆嗦嗦的划过地上的鞭子,又偷偷地将那瓶化尸水藏在袖子里,再悄悄地收回小片刀假装这一切都不存在,她还是那个温婉女子。
“那个,其实我是想说——”婵夏清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柔和。
“说吧,有什么事求我?”于瑾勾起嘴角。
她这现实的小东西,无缘无故跑过来,满脸写着有求于人。
“就李得久的案子能帮我的,只有你了。”婵夏眼巴巴的看着他,“你帮我催眠李家下人吧,这是我想过最便捷的法子了。”
“哦?案子是你负责的,让我去问,这算是我查,还是你查?”
从她抄起鞭子抽毛番开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帮她了,这会就是逗她。
面对他的故意刁难,婵夏心一横,忍冬的馊主意到底灵不灵,就看这一次了!
“瑾郎!你就帮帮我吧,好达达~~~~~”
最后那俩字,砸在了这小小的刑房内,余音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