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吸引,几乎要枕在他的肩膀上了。
江子城完全是凭借本能行事,直到耳畔传来一声沙哑的轻笑,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啊!”他忙往后退,却忘了身后就是座椅,空间有限,幸亏座椅是真皮的,他一头撞上去才没有撞的头昏眼花。
“这么好闻?”谢北望俯身,双手撑在江子城身体两侧,不知不觉,两人的距离越发靠近了。
江子城这时却没了小动物的警惕心,心里想什么便答什么:“谢总,你身上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
谢北望答:“没有牌子,是我找调香师定制的。”
江子城面露遗憾。
谢北望:“你很喜欢?”
青年点头。
“好,我让人送到剧组。”
江子城好哄,得了男人的许诺后,眼睛弯成了两道小小的彩虹桥。
哪想谢北望又说:“那你呢?”
“……啊?”
“我给了你想要的,你什么时候把我想要的给我?”
江子城哑火了,故意装傻:“谢总你想要什么,我不知……”
“我想要一个答案。”男人沉声说,“你为什么和我对视后会一直魂不守舍?我问了你很多遍,可你从来不说。”
“……”江子城瑟瑟发抖,他要怎么说啊,说了他不就要被送进精神病院啦。江子城不想说出真相,更不愿意对谢北望撒谎,只能委屈道:“我把香水还给你行不行?我不要了。”
谢北望无奈。虽然他在商场上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可是一遇到江子城,就全然没了办法。他不管是软硬招式,江子城皆能躲开,还能轻飘飘还他一拳——不重,刚好落在他心坎上。
谢北望不想再逼他,只道:“不想说也可以。香水你可以换个方法偿还我。”
“什么方法?”
男人薄唇微启,平静地吐出两个字:“肉偿。”
“!!!”江子城颤颤,“谢总,您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谁说我是在开玩笑?”
谢北望已经等待太久了。他原以为,既然十五年都等了,再等半年也未尝不可。可是很快他意识到这其中的差别——之前的十五年,他是在等待一个年纪相差六岁的“朋友”,而现在,他等的人没有变,可是他对他的期待变了。
他不想再做“城城弟弟”的“汪汪哥哥”。他想做“谢北望”,做独属于江子城的谢北望。
友情经得起等待,可是爱情不行。
这半年来,谢北望一直在通过明示、暗示,把自己的心意一点一滴传达给江子城,可江子城却总是对不上他的频道。
这一次,江子城的异能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谢北望想要帮他——然而,却被江子城推开了。
正是这个原因,让谢北望不想再忍下去了。
若是江子城听不懂,他便一遍遍说;若江子城不接受,他便一遍遍做。
谢北望一手托起江子城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然后便这样俯身压了过去……
四唇相交,男人的舌尖傲慢地顶开江子城的齿列,迫使他与自己一同沉沦。谢北望的人虽然冰冷,可他的唇是火热的。
江子城身为演员,拍过无数吻戏。动情的、销魂的、性感的……可那些在镜头前一遍遍重复的吻,却远远不及这个吻来得浓烈缠绵。
江子城的抵御不到一秒就被瓦解干净,他只呜咽了两声,之后的无数挣扎都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制于身下。
唇齿纠缠中,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道又一次漫了上来,男人紧紧拥住他,不让他有一丝一毫逃离的可能。江子城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吻是怎么发生的。
不知过了多久,激情终于退去,慢慢回笼的理智重新占据了上风。
可他们仍在吻着。
江子城的睫毛颤了颤,悄悄掀开眼帘,偷看闭目吻着他的男人。
他们的距离是那样近,近到江子城可以看清男人的一切。
沉浸在欲望中的谢北望,真的好似一头狼一样。他含住江子城的唇瓣,用牙齿不住地厮磨。江子城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来谢北望嘴里藏着两颗尖尖的犬齿,咬人时还蛮疼的。
谢总喜欢咬人嘴唇这一点,还挺——江子城心里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还挺可爱的。
待一吻结束,银丝不受控制地从江子城的嘴角滑下,男人沉默地用拇指揩去那抹银丝,从始至终,眼神没有半秒钟从青年身上移开。
谢北望亲够了,宛如一只餍足的雄兽,终于堪堪填满了这半年来的饥饿。
他又重复了一遍最开始的那两个字:“肉偿。”
他看着江子城,江子城却不敢看他。
异能丧失的事情他还没搞清楚,现在又被总裁大人按在车里强吻……这这这这这叫什么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