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宝贝的妹妹,,今日算是明白了。” 傅北洲笑道。
闻言,孟聿唇角微弯,“嗯。”
傅北洲的目光轻扫呆愣在原地的夏月株,仅一瞬间就把目光移开。
待他走远,孟鸢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孟聿盯着怀中的人儿,嘴角的笑意愈深,“怕什么?”
“我以为,太子都很凶呢。”孟鸢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但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凶,”
季言酌一脸紧张的左右看着季汝,“汝儿,你方才没被那颠……那人伤到吧。”
而季汝……
她满眼惊羡的盯着一旁的孟鸢,早已把自己的哥哥抛之脑后。
季言酌:……?
就在这时,夏夫人珊珊来迟,不明所以的她看见瘫坐在地上的夏月株登时发出尖叫声。
“株儿!”
众人皆是一动不敢动的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一旁的婢女十分有眼色的上前一步,毕恭毕敬道∶“夏夫人,今日是为侯爷准备的接风宴,禁止高声喧哗,若是被夫人听见怕是会生气。”
“多霸道啊。”一旁有人小心翼翼道:“这景阳侯府可真是了不得,出了一个公主也罢,就连处事上都如此霸道。”
“可不是吗,孟家不一向如此?这京中又有谁敢惹孟家?”
这些年,景阳侯在外杀敌除奸,而孟聿也是皇帝十分信任的权臣。
年纪轻轻的世子,却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成熟。
前朝留下的余党,也是被他除净,但凡有二心的人,最后的下场便是被抄家。
偏偏孟聿不怕得罪人,一手兵符便得罪尽了京中众人。
这位看起来年轻且笑面春风的世子,可没有表面上那么好说话。
而此时,一个下人偷偷的溜到了外院,瞧见在人群中谈笑风生的夏鸣翰,便连忙跑了过去。
“不好了不好了大人!”
下人跑得急促,口齿却是清晰,“夫人在内院同世子还有公主起了争执!”
此言一出,不光是夏大人,就连周围一众人都愣了愣。
夏鸣翰的脸色一白,嘴唇上的胡须也因为呼吸过快被吹了起来,此刻显得有些滑稽。
当他匆匆赶到内院时,一眼便瞧见跪在地上的母女二人,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他慌张的跪在地上,“臣……见过世子。”
由于紧张,他说话的声音不免染上了哆嗦,“臣的妻子和女儿可是又何处惹到世子了,还请世子明示。”
比起他的慌张,孟聿显得从容许多,他上前扶起夏大人,面上带笑。
“夏大人不必如此,您身为长辈,不必对我如此恭敬,至于令千金妄言一事,我想夏大人随意打听一番便可知晓。”
孟聿唇角勾勒起一点弧度,“夏大人的家事,我不便插手,我想夏大人应该也明白谁重谁轻。”
夏鸣翰哪里能听不懂他的话里弦音,此刻却也只能点头应下,冲着身后厉声道:“还不快将小姐夫人扶了下去!”
就这样,一场闹剧才结束。
孟鸢盯着笑的一脸春风拂面的孟聿,突然觉得,生气归生气,他的礼数还挺到位?
孟鸢一张小脸皱在一块,似乎在思考刚刚是不是太过于粗鲁了。
瞧见身边人儿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时,孟聿略微低身,“想什么?”
“我方才做的是不是不太好?”
孟聿垂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他忽然开口。
“阿鸢,好极了。”
“啊?”孟鸢微讶,似乎是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清,而在她身旁的人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我说,做的好极了。”
孟鸢心中一暖,嗯了一声,却强烈的感觉到心里一块陷了下去。
屋外的何皎皎正在外院同着何母商量着什么。
便瞧见脸色惨白的夏月株被几个下人拖了出来。
她的表情登时一变,而夏月株自然也是瞧见了她,面色陡然发生变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皎皎!!”
但是此时何皎皎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功夫帮助她。
她往后退了一步,当做没瞧见,淡定自若的将目光移开,仿佛没看见一般。
而夏月株见状,面目更是狰狞,却被一旁的婢女用力的拿手巾堵住了嘴。
“何小姐。”
严时一身白袍翩翩站定在何皎皎跟前,十分有礼貌的揖了揖礼。
何皎皎则是笑中带柔,“严公子。”
严时看着被五花大绑拖出去的夏月株,沉默片刻说:“如今外头流言诸多,何小姐可还好?”
何皎皎笑了笑,面上装出一副大度又极其体谅的模样。
“当时我在阿鸢身